我们到达基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我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卡车开进基地的时候,吸引了好多人,
“哎,你们说这一卡车是什么东西?”
“我觉得是药品”
“不,我觉得是吃的。”
“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现在院子里的幸存者们,七嘴八舌的研究着。
舰艇上下来几位军官,和赵连长交接了一下,就将卡车开上了舰艇,
不错,舰艇上有专门车辆进入的横板。
我们也解散了,我回去找张杨他们,
我敲了敲门,没人应声,随即问了一下旁边的人,
他们说小娜他们跟着士兵出去锻炼,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进到宿舍,和罗朝言简单洗漱一下,从空间拿出炒饭吃,
今天一天就中午吃了一点压缩饼干,又渴又饿,我拿出草莓递给罗朝言,
她也习惯了,也就不在客气,这时有人敲门,
“姐,我,司涛。”
我开门让他进来,锁好门,递给他草莓,
他一口一个,一气吃了十几个,
“慢点吃你能死啊?是饿死鬼投胎吗?”罗朝言不客气的怼司涛,
“我今天差点饿死,”嘴里塞满草莓,司涛呜了哇啦听不清他说什么。
我给他拿出可乐和炸鸡,
“呐,快点吃,要不味儿就散出去了。”好在舰艇的门,密封性很好。
“谢谢姐,嘿嘿”司涛咧个大嘴直乐,
随即撕下一条鸡腿递给罗朝言,“罗姐,你吃。”司涛舔着脸献殷勤。
自从上次司涛犯了一回病,到现在几个月过去了,情绪很稳定,
他的创伤性应激障碍,没有再犯。
我经常看到他和罗朝言一起训练,一起打游戏,看电影,俩人年龄相当,肯定谈的来。
反正我看司涛对罗朝言是有一点喜欢的,每次看到罗朝言我都能看到他那大尾巴摇啊摇的,
可罗朝言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偶尔怼他两下,
希望司涛不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姐,你猜我刚看到啥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才不跟他猜来猜去。
“粗鲁,我刚看到一个军用卡车,拉了一车丧尸。”
“什么?刚有个人说。那三个孩子跟着士兵出去锻炼。”我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