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和新郎官礼成,送入洞房咯!”
接下来的一切都水到渠成,有丫鬟接过了张若西的手,引着她小心翼翼的朝新房去,在那个时候她的心居然砰砰的跳得特别厉害,因为在新房里要发生什么事情,她都能猜到了,这让她如何不心跳加速?
“王妃娘娘,你先在这里等候,夜里王爷自然会过来照顾娘娘的,奴婢们就在外边守着,王妃若是有事只需叫一声奴婢就知道了。”
那个引她进屋的小姑娘说着就欲退出屋去,张若西一急,忙唤了一声。
“那个,你先等等!”
小姑娘又退了进来,毕恭毕敬的站在张若西面前,问了她一句。
“娘娘,你有什么吩咐吗?”
“额,没事,就是我有些紧张,你可不可以帮我把头上的喜帕揭开啊,这样盖着我都不能看东西了,真的很不舒服啊!”
张若西可怜兮兮的望着那个小姑娘,当然她是不可能看见张若西的神情的,而且这样做也不符合礼数,所以小姑娘并没有照做,还阻止了张若西取喜帕的动作。
“王妃娘娘,你这样是不符合礼数的,王妃头上的喜帕必须到了夜间王爷来取,王妃若真的觉得难受,可以把头靠在这柱子上,但是决不能取下喜帕,会不吉利的。”
听那小姑娘说的如此慎重,张若西无奈的翻翻白眼,被这样一方帕子挡在眼前确实不舒服啊,可是礼数不能坏,她也只有继续戴在头上了。
“呜,那好吧,我戴着就是了,对了,你姓什么叫什么啊?在王府里面待了多久了啊?你给我说说王府里的事情呗,这样干坐着很无聊的!”
接受了不能取下喜帕的事实,张若西又把目光放到了跟前这个小姑娘身上,她觉得这小姑娘既然可以过来伺候她,那么在王府的时间也应该很长了,说不定还是一直伺候欧阳尊的呢!
“回王妃娘娘的话,奴婢叫迎春,是去年三月入的王府,因为王爷政务繁忙,所以府内的事物都是管家在处理,不过有了王妃之后,府内的事物就该由王妃来处理了。”
小姑娘也就是迎春如是的说着,人却站在一旁替张若西按摩着脖颈和肩膀,她也知道张若西头上的那个东西极重,而且一路过来这么长时间了,张若西也肯定累了,所以她很自觉的就帮张若西缓解疲劳了。
“哦,这样啊,可是我不会管理账簿这些的啊,既然管家一直在管着这些,以后还是让管家去管吧,我只要好好过好我的日子就是了。”
听说要管理府内的大小事物,张若西就为难了,她一直就不会这些东西,特别是对账簿,她可以直接对得睡着了,谁愿意去管理那些事情啊!
再则说了,既然是管家,那自然就应该好好管家嘛,她还是当个甩手王妃的好。
按着按着,张若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确实是累极了,虽然在轿子里面有眯那么一小会,可也只是杯水车薪,所以在这么安逸的按摩技术下,她自然而然的就睡着了。
甚至连最后自己问了什么,迎春又回答了什么,她就是一概不知了,只是在梦里的她还一个劲的咂吧着嘴,似乎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一样。
迎春没想到这个新主子如此有趣,简直就是眼睛都看的直了,这才多大一点功夫啊,她居然就已经开始做起梦来了,还真的是,额,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她了。
摇摇头,迎春取了一件大氅给张若西盖下,然后就轻手轻脚的出去了,好好的把门给掩好,守在外面等欧阳尊过来入洞房。
要说这欧阳尊,他刚一拜完天地就接到了军营中传来的消息,然后与孟语婷耳语几句,就把一大摊烂摊子扔给管家去处理,而他则是从后门骑了马急匆匆的出去了。
月上中天,张若西被饿扁的肚子给叫醒了,她起身发现自己的脖子,因为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动作导致又僵又硬,并且还隐隐的发酸,连转动一下都麻烦死了。
在那边缓了半天劲,张若西才慢慢适应了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然后动了动脖子发现已经入夜了,才惊觉自己竟然保持这样的姿势睡了整整一下午,怪不得脖子又僵又硬,而且还很酸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