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
随即,她立刻哎哟一声,柳云裳就知道她突然传唤自己,绝对不是为了叙旧。她手上微微用力,将杯子捏碎。
门外的内侍听见声响立刻推门而入,围在她身边,关切的问:“容妃娘娘,怎么了。”
容妃扶着额头,表情有些痛苦,虚弱的说:“我头疼,不知柳姑娘给我服用了什么,我喝了后就开始难受。”
柳云裳从容的看着她演戏,到了楚国,确实有些长进。
内侍尖锐的声音传来。
“来人啊,此人敢毒害容妃娘娘,带下去。”
门外立刻涌进来一批侍卫,容妃有些得意的看着柳云裳。
柳云裳知道,此刻,她应该是巴不得自己动手,坐实罪名。
柳云裳并没有那么愚蠢,她立刻举起手中的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眼泪婆娑的说:“我从进门到此刻,都未挨近容妃娘娘,你们冤枉我作甚,难道楚国真的狼子野心,要对陈国动手,如此不将陈国放在眼里,你们敢进一步,我就血溅当场,陈国必会为我讨回公道!”
柳云裳手在滴血,配合她含泪的双眸,楚楚可怜的脸庞,在场众人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毕竟容妃有没有事情还另说,要是一个陈国使臣的未婚妻被他们逼死了,他们估计也活不了。
这里离宴会厅的位置并不远,此番动作,宴会厅自然是知晓了。
李世欢见有人在楚国皇帝旁边耳语几句,楚帝皱着眉头,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陛下,我未婚妻久不归来,我想去瞧瞧。”
楚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随即,他也走出大殿,留下皇后一人在殿中。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李世欢跟着楚帝走进偏殿。
柳云裳仍旧用碎瓷片抵着脖子,脖子上已经有了压痕,并有了血迹。
楚帝冷冷的看着厉声说:“怎么回事?”
容妃依旧有些虚弱的半躺在软榻上,屋子里内侍、宫女、侍卫跪了一地。
其中,容妃心腹内侍说道:“这位陈国使者未婚妻对容妃娘娘下毒。”
听见这话,李世欢立刻明白为何柳云裳要如此做。
他走到柳云裳身边,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将她手中的碎瓷片拿下来。
他看着楚帝,不卑不亢的说:“我未婚妻不可能对一个陌生人下毒,况且,我们进宫时,将随身物品都放在宫门口,拿什么来下毒,楚国若是不将此事,说明白,我们陈国不会善罢甘休,大不了,我们立刻离开楚国。”
楚帝看了眼容妃,容妃很清楚这个眼神代表的是什么。
随即咳嗽两声,虚弱的说:“许是今日吃坏什么东西了,这位柳姑娘并未给我吃过东西,想来应该与她无关。”
楚帝笑着说:“既然是一场误会,我们接着回大殿。”
“且慢,殿下,我未婚妻今日受的屈辱就如此算了吗,若还有下次,我还敢带她进宫吗?我还敢进宫吗?你们楚国就是如此待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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