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你怎么来了?”太后脸色十分难看,恨不得杀了梁羽沫。
“回太后,皇上听闻您刚刚去御书房找他了,特地让属下寻您。属下这寻了还几个地方,才遇见了您!”向阳低着头,一脸的严肃。
她刚过来,韩宁远便让人来寻她?梁羽沫即使去了花园,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今日她必须见到她。
梁羽洛和赵文瑄正在着急时,门外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屋内除了不知实情的太后,其他三人纷纷瞪大了双眼。
“太后娘娘安好,不知太后来紫霄阁,臣妾的错!”梁羽沫淡淡的笑着,似乎没有发生之前的事情一般。
“哼,你刚刚去哪里了?哀家在这紫霄阁可是等你了很久,想不到你这般大的架子!”太后的语气并不好,今日她本就是挑刺来的。
但是无论太后说些什么,梁羽沫都依旧站在那里,与世无争。
“太后,您是找朕的。何必来紫霄阁挑皇贵妃的错?”院外,韩宁远也走了进来。只是面上似笑非笑。
“哀家寻不到你,只能来紫霄阁寻你!皇上,这紫霄阁虽好,但还是寒了些。入春之前,你就别留宿在这里了!如今哀家该说的也说了,也累了!”说罢,太后冷眼瞧了瞧梁羽沫。
直到太后彻底离开紫霄阁时,铃铛才从屋内走了出来。淮南王夫妇急忙起来,梁羽洛上前就想抱着面前的女子。
只是还未走过去,梁羽沫便把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了下来。夫妇二人一看是柳如惜,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韩宁远紧了紧眼眸,说道:“还好今日你们夫妇二人在,铃铛寻朕,说是太后来了。”
“依着太后的性子,今日她不见梁羽沫是不会罢休的,所以便让她来做一场戏!沫儿呢?怎么样了?”
铃铛摇摇头,说道:“公主还是那般,没什么变化。皇上,奴婢想请您放下一切,和大元皇上见一见!”
“奴才猜想,他一定有办法让公主醒来的。”
赵文瑄应声,说道:“事到如今,还是皇贵妃的性命重要些。若是你担心,臣去走一趟!”
韩宁远并没有应声,即使有赵文瑄前去,但是他还是不放心。
梁羽洛见韩宁远这般犹豫,说道:“皇上,如今皇贵妃这般模样您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她是你的妃子,也是我的姐姐,更是大元皇上的妹妹啊!”
向阳见众人如此逼迫韩宁远,想要反驳他们,但是被韩宁远拦了下来。
“大家放心,朕不是不让你们去。而是这件事因朕而起,必须由朕亲自前去。只是,这紫霄阁就要劳烦你们了,如烟………”
柳如惜点点头,她知道韩宁远的性子。这些日子她必须装作梁羽沫的模样呆在这紫霄阁以防万一。
对外,韩宁远只说要探查民情。一路上和向阳骑着马飞奔,直往大元的方向而去。
这大元即使昼夜不停,他们二人也要跑上个五日。这期间,都城一切安好。太后也没有再来紫霄阁,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大元皇室,元智在边界的侍卫得到消息便赶忙来回复。
“皇上,都城的皇上现在已经踏入大元边界。属下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便赶忙进宫了!”
元智点点头,眉头紧皱的他让下面跪着的人有一丝害怕。在韩宁远出发时,他便已经收到铃铛的信。
所以他并未让下面的人阻拦韩宁远,而仅仅是注意着他的消息便可。
当晚,大元皇宫的屋檐上两个人影肆意的飞奔着。他们的目的很直接,元智的屋子。
“韩宁远,深夜来访为何不大大方方的从前门进呢?”屋内的元智早已知道韩宁远的动静。
向阳有些错愕,他们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会被元智发现行踪。
“呵呵,数月未见你的功力进步了不少!”既然被发现了,便不需要在躲躲藏藏了。
元智并没有回答,他的面上有隐忍。铃铛来信说,亦萱已经和梁羽沫换过了血,但是依旧没有醒来,韩宁远此番来便是寻求原因的。
“你为何要杀死那些蛊虫?”许久,元智才缓缓开口。“你知不知道,那些蛊虫便是沫儿的命,蛊虫死她死!”
“一切皆因你,如今亦萱失了性命,而沫儿呢,也未曾醒过来!”
话落,元智拔出剑并把它架在了韩宁远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