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到达。
门开。
陈博推着吴金帅走出去。
“别碰我。”
吴金帅扭动肩膀,面色不善地走到武新华身旁,盯着他问:“这位警官,我可是守法好居民,你找我有事吗?”
武新华点点头说:“守不守法无所谓,每一位大夏公民都有配合警方工作的义务,这你知道吧?”
“知道。”
“那就没问题了,开门,我问你几个问题就走。”
“我能不能先问你一个问题?”
“可以。”
“问题很简单,你——”吴金帅看向陈博,微微皱眉:“你怎么发现我是吴金帅,还能赶超电梯,在4楼截住我的?”
陈博闻言了然,解释道:“原因也很简单,你的表现一看就不像好人,做贼心虚,我才能认定你是吴金帅。”
“因为我心虚,所以我就是吴金帅?!”
“没错。”
“。。。。。。”
吴金帅撇撇嘴,又问:“你是怎么赶超电梯的?”
“不好意思,这个不方便回答。”陈博摆摆手,指向面前1401的房门:“我们来都来了,请我们进去坐坐不过分吧?”
“不过分。”
吴金帅咬牙切齿地打开房门,请陈博和武新华进屋。
进入客厅。
陈博看到茶几上,摆着一条粉色胸罩。
沙发杂乱。
可以想象,昨晚这个沙发经历了什么。
“家里还有其他人吗?”回过神来,陈博问道。
吴金帅摇摇头:“就我自已。”
“吴少还真是多情又冷情啊,昨晚和人欢度一夜,隔天中午就把人赶走了?”
“一个女人,解闷的工具而已。”
“你的言词很危险,如果你们存在经济往来,我是否可以认定你们是嫖娼?”陈博略过粉胸罩,拿起桌上的酒杯端详。
吴金帅冷冷一笑:“少污蔑人,她是自愿的。”
“温习也是自愿的?”
“当然。。。。。。温习?”吴金帅眉头紧皱。
陈博放下酒杯,走到吴金帅面前:“没错,我问你,温习也是自愿的吗?”
“我不认识她。”
“吴少,三年前的豪门丑闻闹得满城风雨,证人一大堆,你一句不认识,就想撇清关系,未免有点太降智了。”
“所以她死了三年,你今天才来找我?”吴金帅面色黢黑,盯着陈博的眼睛。
陈博毫不退让,同样盯紧吴金帅:“聊正题吧,温习究竟是死于自杀,还是死于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