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外部因素,剩下的就是安内了。
刘婧姝那双明眸弯成了月牙状,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仿佛春天里最狡黠的狐狸,正悠闲地瞧着祝仁等一众老臣上演“内心戏”大赏。
她不言不语,却仿佛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凝固了,连窗外的风都悄悄绕道而行,生怕打扰了这微妙的氛围。
“啧啧,这沉默啊,比朝堂上的辩论还来得响亮,简直是无声的交响乐嘛!”
刘婧姝心里暗自腹诽,脸上却依然维持着那抹神秘莫测的微笑。
仿佛在说:“你们继续,我就静静地看着。”
祝仁老头儿,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儿,跟下雨似的,不停地往下砸。
看得人直想给他递块手帕,顺便附赠一句:“大爷,悠着点儿,咱这朝堂的地板可不防水。”
他一边擦汗,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向文燕儿。
心里那个味儿啊,就像是吃了半熟的糖葫芦,酸中带涩,涩里还透着点儿苦。
文燕儿呢,那叫一个憋屈。
脸色青得跟刚从染坊捞出来的布似的,双拳攥得跟打铁匠的锤子有一拼,偏偏就是不敢放半个屁。
她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就不该跟这寒王妃斗智斗勇,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还连个响儿都没听着。
祝仁老头儿见状,心里头那个失望啊。
就像是精心培育的盆栽,突然被告知其实是棵杂草。
那种心碎,简直比被老婆发现私房钱还来得猛烈。他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这文燕儿,关键时刻掉链子,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正当这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时,刘婧姝终于开口了,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不满。
“各位爱卿,这外患已除,咱们是不是得商量下怎么‘安内’啊?
总不能让这大凌成了哑谜大会的现场吧?”
一句话,说得众臣面面相觑。
像是突然被扔进了调料罐子里,酸甜苦辣咸,啥味儿都有。
刘婧姝见众人被自己的话逗得一愣一愣的,心里头那个得意。
像是偷了腥的猫儿,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但她面上依然保持着那副温婉贤淑的模样,继续悠悠地。
“各位爱卿,既然咱们都是一家人,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本宫呢,也不拐弯抹角了,这皇位嘛,本宫看挺适合本宫的,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瞬间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