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果然说得没错,倪家的府兵,个个身披玄铠,手持利刃,确实不容易对付”,梅长易叹道。
几人又陆续商量一番,梅长易起身告辞。
回到梅院,瞧见小黑鹅竟然还没睡,仍然摆着劈山断岳的架式。
而小白鹅竟然已然睡着,不由得,有些心痛。
他一手将头埋在翅膀之下的小白鹅抓起,动用以心传意之法,将开山掌的武道真意传过去。
待到梅长易将劈山镇岳传完,小白鹅双眼已经瞪得老大。
还想再穿云破雾,这小白鹅已然开始翻白眼,两腿直蹬。
吓得梅长易连忙将其放下。
好在,半晌过后,这只小白鹅似乎恢复正常。
只是走起路来,姿势有些怪异,似乎有些适应不了。
看样子还需要再观察观察,可别把小黑鹅整坏了。
你还是先等等吧,我先找鹅给你探探路,梅长易瞧着一旁的小黑鹅,心中默念道。
翌日清晨。
梅长易睡了两三个小时,便起身来到外院。
那只被传了武道真意的小白鹅似乎恢复了正常,本着谨慎的原则,梅长易还是准备再观察两天。
他不管其他,开始在外院练功。
那只被梅长易传法的小白鹅,似乎有些不一样,也开始耷拉着脑袋,盯着梅长易。
在梅长易摆开劈山断岳的架式时,还嘎嘎叫了两声。
让梅长易一早心情大好,看样子,以心传意之法,对于它们来说也是有用的。
“砰砰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大清早的,估计是温大才来了。
梅长易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温大才,赫然是一身风尘仆仆的侯可信。
一身恶臭,浑身脏兮兮,跟乞丐无异。
“小子,你可是叫做梅长易”,侯可信大大咧咧。
“我是,你。。。。。。”梅长易话还没说完。
候可信已然闯入梅院,大马金刀的坐在石椅之上。
“是你就行了,院子不错,小子,去给本座,本。。。。。快去给老夫准备一袭干净衣服,再备好热水,老夫要好好洗个澡。”侯可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