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邦另三个野人看得目眦眼裂,厉声大喝,想抢救已是来不及。
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锋利的石斧砍向邬邦的脑袋。
邬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定了。
梭罗狞笑着,石斧恶狠狠地砍下,想跟他抢雌性,也不看看自己的能耐,他有资格吗?
“噗”的一声,梭罗只觉手腕一麻,手中沉重的石斧脱手飞了出去。
旁边飞起一脚,石斧硬生生在邬邦的头顶上空被踢飞出几丈远。
当的一声巨响,众人茫然地回过头来。
几十双眸子死死盯着云桐与她手上手指粗细的棍子,似是回不过神来。
现场似被施展了定神法,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不可思议地盯着云桐。
他们没看错吧?眼前的雌性用一根手指般粗的小棍子把梭罗手上沉重无比的石斧击飞了?
一个雌性,把石斧击飞了?
别说雌性,刚才几个野人都没人有把握在梭罗手中救下人来。
一个雌性做到了,她是怎么做到的?
梭罗的喉咙有些干涩,双眸全是震惊。
好半晌,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看依然气定神闲的云桐: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会妖法么?”
云桐嘴角一哂,挥了挥手上尺余长的小树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妖法?你看不起我?本仙子用的当然是仙法啦,怎会用妖法呢?”
“仙子?你是仙子?”梭罗的双眸晶亮璀璨得吓人,猛然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手腕一入手,他不自觉地捏了一把,只觉那手腕又纤细又软绵,仿佛没有骨头一样。
“怎么?本姑娘就是仙子,天仙下凡,有什么不对?你不相信?”
云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想甩开他的狼爪。
却发现男人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死死钳住她的手腕,动弹不得。
这手劲,比她最强大的大师兄还厉害。
“放手啦?痛,你抓痛我了——”她把头一昂,娇声喝斥。
梭罗连忙松了松手指,低头看了看手腕,好嫩的皮肤。
他刚才根本没用力,手腕上竟然有了淡淡粉红的指印,才轻轻抓了一下,就伤着了。
他赔起了笑脸:“你的手真嫩,阿桐,我会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