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并州兵不远,六队压阵并州兵,远探阵来。
神秘人便差金兀术在左,皇太极在右,引本部军马,撞退压阵并州兵,大队前进,与并州兵相接。
阿骨打再差金花骨朵,银花骨朵,完颜寿在右,两队军兵,来撞皂旗七门。
果然撞开皂旗阵势,杀散皂旗人马。正北七座旗门,队伍不整。
阿骨打阵中,却转过完颜宗瀚,完颜娄室带领五百刀斧手向前,背后代善,鳌拜,尼康带应有步军头目,撞杀入去。
混天阵内,只听四面炮响,东西两军,正面黄旗军,撞杀将来,阿骨打军马抵挡不住,转身便走。
后面架隔不定,大败奔走,退回原寨。急点军时,折其大半。
金兀术,鳌拜等又带重伤,于内不见了完颜宗瀚。
原来宗瀚恨极了并州兵杀的性起,只顾砍入他阵里去,被他挠钩搭住,活捉去了。
阿骨打在寨中听的,心中纳闷。传令教先将金兀术鳌拜等送去后寨,令军医调治。带伤马匹,杀了吃肉。
让人把那个神秘人拖出去砍了,以告尉在阵中阵亡的匈奴儿郎。
晋阳城,张绣和文丑已经守住了努尔哈赤一天的攻城,也多亏了郭嘉的计策让努尔哈赤吃了不小的亏。
城外右贤王营帐
“这些汉人,骨头真是硬,你说他们何必死守这个很快就守不住的城池呢。”
“父亲,汉人怕我们伤害他们的父母妻儿,守护自已的家园也并没有错,这可能就是汉人的气节吧?”二殿下多尔衮道
“报,贤王门外来了一个汉人文士说要见大王。”
“哦,这个时候来见我,看来这个汉人还真不怕死。让他进来”努尔哈赤道
李宁昂首挺胸的来到营帐之中,也不行礼就那么站着。
旁边的匈奴大将怒道:“该死的汉人,见到首领为何不跪。”
“我乃汉臣,为何要跪一个区区异族首领。”
“好,来人啊,把这个汉人拖出去,砍碎了,喂狼。”努尔哈赤
李宁依然不为所动,两边的匈奴拖着李宁往外走。
这时候旁边的多尔衮道:“父亲,还请听他来此有何目的,在杀不迟,而且这个汉人有如此骨气,不如父亲就让我把他带回营帐。”
“如此,让其他汉人知道了,也能显得父亲胸怀宽广,有识人之明啊。
"
努尔哈赤:“好,就依多尔衮算言,放开他吧,我看看他要说什么。”
“大王,听说你和左贤王不和不知是真还是?”李宁道
“哼,那是他目光狭隘,妒嫉本王的才能。”努尔哈赤怒声道。
李宁嘴角微扬,心想鱼儿上钩了。
“若大王能与我大汉合作,不仅可保性命无忧,还可获得丰厚酬劳。”李宁缓缓说道。
“你们汉人最是狡猾,本王如何信你?”努尔哈赤一脸狐疑。
李宁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打开一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好,本王就信你一次。但事成之后,本王要更多的财宝和土地。”努尔哈赤贪婪地说道。
李宁心中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头应道:“大王放心,我大汉定不会亏待大王。”
李宁转身走出营帐,多尔衮紧跟其后喊道:“李先生的胆色和口才令多尔衮敬佩,不知先生能否和我回帐中一叙。”
李宁看了看多尔衮道:“多谢二殿下了,宁还有事情,来日再说吧。”
李建阳骑马离去,多尔衮看着李宁的背影心中不舍,哎,此等人才我匈奴怎么没有呢。
数日后,努尔哈赤率领匈奴大军撤离晋阳。阿骨打听闻此事,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晋阳之危解除,城中百姓欢呼雀跃。张绣和文丑等人对李宁的智谋和胆色也是深感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