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丙队的才艺展示虽然有些大病,但越往后看,大伙越是觉得丙队的才艺表演还是挺不错的。
别看这帮人这么社恐,但熟悉了环境之后,一个比一个整得抽象。
如果只是玩家们觉得抽象就算了,就连受到邀请而来的其他神殿观众也是觉得这帮战争之影脑子多多少少有点问题,难不成这个战争之神的眷属都有这样的特性吗?
本来在中央圣城的生活就已经很无聊了,大伙都是过来被流放或者来镀金的,好不容易有点乐子看,直接把自己看沉默了,属实是有点难绷。
如果前面这几位又是唱歌,又是摆姿势的只是有点难绷,那么后面这个说故事的那就让人真绷不住了。
“你听说过薛定谔的杯子吗?”这位叫做鹿关似剪刀的玩家眼神低垂,声音十分缓慢的向奥尔瑟雅问道。
“额?”奥尔瑟雅既不知道薛定谔,也不知道杯子,只能疑惑的表示您接着说。
“这是我小时候发生的一个故事了,直到今天,这件事依然是我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这名玩家说到这里抬头望着竞技场内的天空,有种难以言说的惆怅感。
虽然奥尔瑟雅不太懂对方说的是什么,但其他选手包括看台上的观众都似懂非懂的好似知道对方的故事内容是什么,于是都十分好奇的竖起耳朵准备倾听。
“那时的我也就十二岁左右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总是对这个世界的各个地方充满了的好奇心,各个地方。”
“我有一个比较普通的家庭,除了父母之外,我没有兄弟姊妹,所以在家中我总是比较自由。”
“好奇心比较重的我再加上这种可以独自一人的自由,于是有一天,我买了一个杯子,并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起了杯子的奥妙。”
说到这里,鹿关似剪刀所阐述的这段记忆似乎让他有些痛苦,脸色一下子就阴暗了起来。
但听众们的好奇心却如同对方所阐述的儿时一般,越发期待接下来的剧情,甚至有些抓耳挠腮。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无忧无虑的自由,在那天暂时消失了。”
“那天我整研究到一半,我的妈妈,也就是我的母亲,突然打开了我的房门,说亲戚朋友来了,让我出去和他们见见面交谈一番。”
“慌乱中,我只能把我的杯子塞进了我还未洗净的衣服堆中,所幸没被母亲当场发现。”
“之后我便走出房门与亲戚们交谈说笑,在小的时候,这种家族活动总是难免的,而且在父母以及亲戚的眼中,我也并不是什么不敢社交的存在。”
“吃完晚饭后,我和父母终于送走了这帮亲戚,于是我也终于可以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但让我没想到的是。”
故事阐述者讲述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但整个竞技场内部鸦雀无声,全都期待着对方故事最后的高潮部分。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床边那本来成团的脏衣堆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床铺表面,我惊恐中侧耳倾听,只听见了外边洗衣机的工作声。”
“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我塞进脏衣堆的杯子究竟去了哪里,我的父母之后从未向我提及过此事,我也没有问过我的父母。”
“这时我的杯子就如同进入了一个量子叠加态一样,它既不存在,但又存在于任何可能出现的地方。”
“而假如我主动去询问父母,那么这个叠加态就会被打破,那个杯子将从叠加态中脱出,所以这个事情一直埋藏在我的心中,完全不敢去做任何的触碰。”
“这就是我的故事,感谢倾听。”
鹿关似剪刀说完整个故事之后,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大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