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是在三楼消失不见的,可走廊也没有他们的身影,四楼除了奔跑的保镖也没见其他人影。
魏玦点了点台面,一身气质凛然,压迫性的视线看向经理:“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暗房之类的?”
经理头上的冷汗几乎要流下来。
他眼里有些慌张,支支吾吾:“这……”
“我们又不是警察,只是要找人,你说呢?”魏玦缓和了语气。
经理脸色好看了几分,坦然道:“有的,在三楼那里就有一个。”
一般这种都是为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准备的,他们是不敢主动泄露的,但面前的也是一个得罪不了的人物。
各方不追究,自然皆大欢喜。
“告诉我在哪里。”
经理老老实实地指出了位置。
记住了位置的魏玦立马起身往楼上走去,他打了个手势阻止保镖的跟随。
他心里有些预感,为着这预感也不能让那么多人跟着。
安文宣不放心,在后面跟着。
魏玦伸出手细细摸索着边缘,轻轻一推这无痕门就被推开了,里面地上掉落的衣物正是他熟悉不已的。
他紧紧抿住了唇,强行压下心底的那一抹刺痛。
男人坚定的臂膀搂着的女人正是他所寻找的人儿,倾城面容上散发的春意以往只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时流露。
而今却尽数袒露在另一个面前……
他一步步走过去,脱下外套。
季知节恢复神智后听到声音就开始替软弱无力的姝姝穿上裙子,动作轻柔无比。
清姝眼眸半阖,看着高大的男人一步步走近,微微心虚地撇开视线。
魏玦轻叹一声,将外套盖在她身上,稳稳当当将人拦腰抱起,“姝姝,先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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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那肌肤间露出的痕迹刺得心疼,但他还是更担心她的身体。
不明来历的药,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
“魏玦……”清姝无力地抓住了他胸前的领带,“我们不是……”
她嗓子透着沙哑,红肿的唇看得他心疼不已,抚了抚滑落下来的墨发,轻声道:“我知道,你不用担心这些。”
他抱着她快步走了出去。
走之前,魏玦看了一眼呆坐在床上神色沉郁的男人。
季知节苦笑了一声。
即使以这种卑鄙的方式占有了心爱的人,但他心里却没有一丝后悔,心底反而有点庆幸。
庆幸和她在一起的是他,庆幸和她发生关系的是自己。
魏玦早早离开了酒店,安文宣站在阴影处,意味不明地看着房内的人:“怎么中招了?”
“那药是挥发性的,我也没料到。”
季知节答道,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仪容。
除了在清姝面前有些许失态,在其他人面前他一向都是从容不迫的。
安文宣轻啧了一声,劝道:“你最好也去医院检查一下药效。”
男人自顾自的离开了房间,安文宣也要离开时,眼尖地看到地上有一个反射晶亮的物件。
他蹲下身子,捡起了那枚精致的耳环。
像个偷窃的小贼,死死地藏在自己的手心。
在医院做好了各种检查的清姝扛不住睡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