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仁好似街头卖艺一般,拎着二维码四处吆喝。
评门的“马小刚”被我用镇水宝珠撂倒,彩门的青年才俊又让我一板砖打进了医院。
没想到,还真有人扫钱,想要和我交手。
我了解他们真实目的,除了探明我的虚实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想在奶奶的身上做手脚。
这样一来,就算奶奶下葬,也会让人找到。
只是我想不明白,像是这种事情,本应该越隐秘越好,她老人家为什么要一次性叫来这么多的人?
我扫了一眼“龙震”,他大眼皮都快垂到脸上了,根本看不到这个人在想些神。
这时候上来一位八字胡,他身材瘦小,眼睛眯成一条缝。
对方双手抱拳,未语先笑。
“千门陈柏森,想给兰姨上一炷香,不过呢。。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就会耍钱使诈,入不得诸位法眼,我不想要兰姨口中的那一口殃气,只想要兰姨的指甲盖,您给我剪一些,我愿意欠你个人情,无论日后有任何用得上的地方,随时都可以找我。”
他眯着眼睛盯着我看。
棺材里躺着的是我最亲近的人。
别说是指甲盖,就算头发丝我都不答应。
何况奶奶现在返老还童,回到了20岁的样子,就像是“肉太岁”一样,无论多少年过去,依旧会保持着原样而不腐烂。
我不敢去冒险,因为奶奶说过,不允许任何人碰她。
我摇摇头:“她是我的亲人,不是药材,更不是商品,谁都不能动她一根汗毛!”
小胡子听完,目露纠结之色,说:“要不咱们赌一场,我赢了的话,给我点指甲盖,我若是输了,可以给你钱。”
“滚。”
“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是有价值的,你开个价吧。”
小胡子态度坚定。
我盯着他的眼睛,缓缓拎起炉钩子,说:“你的世界可以用钱来换,我的世界,只能用命来换!”
撂下这句话,我就准备刨了他!
结果小胡子陈柏森赶忙举起手:“使不得使不得,我是千门老千,只会赌钱,不会打架,我服了,你要不给就算了。”
紧接着,陈柏森急匆匆退出去。
外面仍旧聚集着大量的人,他们不曾散去。
之后又有一人,自称是“挂子行”的武师,留着大光头,长得好像个成了精的冬瓜似的。
他进了屋内,吴道仁忙去阻拦说:“干嘛呢,没扫码就往里进,出去出去!”
武师双手抱拳:“在下‘武坤’,想求兰姨三根头发救命,希望能帮我这个忙,我没有钱,但是可以为你卖命!”
奶奶说过,谁也不许碰她,这是我的底线。
就算死在我面前,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不行!”我断然拒绝道。
“那就只有得罪了,我儿等着救命!”撂下这句话,赶上吴道仁上前阻拦,被武坤一巴掌打飞出去,当时吴道仁近乎飞了数米远,可他坐在地上,却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