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巴里诺州。
经过数天的路程,塞缪尔重回犁刀村,一路向东,便到达了一直处于冰封状态的石界湖,他的老东家哮狼帮有一处营地位于这里。
“嘶,真冷,还是不适宜这里的天气。”
塞缪尔裹紧了身上的羊毛大衣,驾着依旧名为“大黄”的美国标准种马,越过了冰封的湖面。
此时已经是临近傍晚,阴沉灰暗的天空,加上依旧下个不停的小雪,为此时增加了一丝紧张的氛围。
“喂!站住!”
营地外围的守卫发现了塞缪尔,举着枪要求他停下。
“是我,塞缪尔。”
塞缪尔翻身下马,那个守卫也一愣,似乎没想到消失几个月的他又再次出现在这里。
“塞缪尔?你这个叛徒,还敢回来!”
看到这个守卫神情激动,塞缪尔交涉无果,只好快速拔枪,一枪送他归西。
“有人袭击!”
“是那个叛徒!他又回来了!”
枪声吵醒了营地的其他人,他们迅速拿起武器,前来还击。
但今时不同往日,塞缪尔的枪法已经远胜之前的自己,在毛瑟手枪的加持下,这些墨西哥人纷纷倒地。
“嘿!弗拉科,出来,我想和你聊聊。”
塞缪尔站在小屋门口,自己终于有机会见见这个曾经的老大了。
“嘎吱”
小屋的木门被推开,一个厚实冬装,留着墨西哥胡子的高大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看着塞缪尔,神情有些愤怒。
“你,一个叛徒,居然还敢回来?还杀了我的手下。”
塞缪尔从容回答道:“嘿,我可不是叛徒,我只是受不了你们没日没夜的歧视和欺压,不然我早就叫警察来把你们一网打尽了,不是吗?”
“不管你怎么说,拔枪吧!”
“砰!”
话音刚落,弗拉科瞬间倒下,脸上还带着愤怒、惊疑和不解,似乎没想到这个叛徒是如此不讲规矩,居然直接掏枪射击。
“用魔法打败魔法,嗯哼?”
塞缪尔淡定收枪,对待这种人没必要堂堂正正和他拔枪对决,毕竟这里一个活口也没有,谁会注意呢。
收了弗拉科的配枪之后,塞缪尔走进小屋,翻找到了一张藏宝图,还有一瓶陈年海盗朗姆酒。
饮下这瓶酒,塞缪尔顿时感觉浑身暖洋洋的,整个人的经络好像都被活通了,十分舒畅。
走出木屋,虽然外面寒风呼啸,满天飞雪,但有烈酒暖身,塞缪尔感不到一点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