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100多天,数十个激情澎湃的日子,生活的柴米油盐摆上议事日程。发糕吧,总会皱着眉头问,花郎花郎,生存还是死亡,这些问题摆在咱们面前。亲爱的花郎同志,你该如何解决呀?她的眸子如水,殷殷切切望着红花郎,看的他发虚。赶紧躲避着她的眼神。
这天是星期天,发糕一拽一拽的走来,告诉洪骅锒,说拜拜吧。
洪骅锒如同五雷轰顶,差点儿跌倒,说为什么?
丁晓花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你知道的。
是要房子车子?
不只是这些,关键的关键,是一副科长的职位。
发糕,那副科长,不是达成一致意见,慢慢争取?
可是现在形势变了。
你怎么屙尿变哇?
发糕斩钉截铁地说,要吗,半年之内满足我的条件,要吗,一分两开。两条路,我不能再这么长期耗下去。
洪骅锒说,那就结婚吧。一边说,他一边瞟着她鼓鼓的胸,心里蠢蠢欲动,想要有所作为。于是,手就熟门熟路地朝着发糕挺拔着的胸部摸去。
发糕将他的手使劲刨开,恨恨地说,洪骅锒呀,哼,这个时间就少来这套了。发糕比较善唱,也有点儿人来疯,这个时间也想要幽洪骅锒一默。她用邓丽君招牌唱歌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的调调对洪骅锒道:
郎呀结婚也可以,
且听小妹说分明。
小妹告诫郎哥哥,
吉时定在半年内。
第一你要当上副科长;
二要房子六十平方米;
三要一辆小轿车,
四要办个体面婚礼;
否则,小妹只能远走高飞啊飞啊飞。
洪骅锒扳着指头想了又想,觉得发糕所说都是天方夜谭,还用《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仅是野花,甚至好比天花,自己连踮着脚尖都够不到,就是跳起来都够不到,就是搭梯子也根本办不到。于是老实木纳地说,小花呀,你说的条件我想了想,能够办到,只是,只是要稍作改变。洪骅锒其实是想缓兵之计尽量把条件降低,比如,半年的副科长改成一年两年,房子由六十平米降成三十平米,体面婚礼的规格也可以下降。比如,一千元一桌的改成伍佰元一桌,每桌的茅台美酒改成本地产的诗仙太白新花瓷,小车,那就等段时间?等等。
发糕决绝地说,办不到,那只有拜拜。发糕说话横着眼,有点儿一脚尖踢了洪骅锒搭梯子再去寻觅的意图,让洪骅锒很狼狈。
临别,洪骅锒心里还是蠢蠢欲动,本来想和丁晓花做做功课。洪骅锒人年轻,精力旺盛,与发糕一道把干男女之事叫做“做功课”,而且颇有心得的样子。平时休息,就喜欢和丁晓花做功课,做的筋疲力尽,做得既轰轰烈烈又大刀阔斧,做得惊天地而泣鬼神,做得丁晓花泣泪横流对他又踢又打。丁晓花就有这种疯劲儿,敢打敢骂就是做功课也是这样。丁晓花还狠狠地亲吻过他的那个刚强的部位,把他喜欢到了心坎上。可是,这次最后的见面她却态度生硬,不给洪骅锒一点儿做功课的机会。
不过,洪骅琅见发糕临别还要给自己唱歌,那就说明,她并不拿自己当外人。于是,心里蠢蠢欲动的小鬼变成了恶魔,扑上去一把抱起发糕,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朝着屋里抱。洪骅琅住的地方叫做星光大道,房子是临街的一个过了气的小区房。是两套一的格局,里面就是他的卧室。洪骅琅想着发糕是自己的“熟饭”,熟饭要是这么一走,就成了“生米”。他不甘心啊,可是不甘心能有什么办法,现在也只能铤而走险,死皮赖脸豁出去勇敢一回。
洪骅琅就是想“办”发糕一回,在临别之际让她感受他的热情。如果说男女情事是煮饭的过程的话,那么,洪骅琅的热情真的好像一团火,每次都能让发糕这团饭熟透到心里,而且心醉肉酥,死过去又活过来。发糕喜欢洪骅琅,甚至,每次办完事,她都紧紧抱着洪骅琅,说:“我的乖乖,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哇。”有的时候,还要亲吻洪骅琅那宝贵的东西,爱不释手,不,爱不释口的样子。
她的话说得很丑:“洪骅琅,你不要做我不乐意做的事情,不然,我要报警哇。”
洪骅琅嬉皮笑脸地说:“死发糕你报什么警啊,你不是我老婆吗?”
发糕说:“我说了我不干了,我不能跟着一个穷鬼,毁了我下半生的幸福哇。”
洪骅琅笑扯扯地说:“发糕,你的下半身难道不幸福?那要不幸福,我给,我给你哇——”。
发糕将眼睛一闭,身子扭作了麻花:“洪骅琅你要死哇,你流氓哩——”
洪骅琅见着发糕不由得身子一挺,捉住发糕两只内容丰富的饽饽,就上了发糕香喷喷热腾腾的身子!
“你坏,死坏……不干不干……我要告你哈——”发糕用手打着洪骅琅的后背,身子却紧紧贴着他。发糕遇见这种情况,就要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哎哟……哥哥……对我狠一些……哎哟……更狠一些……哎哟……”惨不忍睹的声音,更让洪骅琅魂不附体,好像坐上了过山车似的。
洪骅琅的热情真的就是一团火焰了,要融化发糕让她变成一团泥。他与她的舌头绞缠在一起,身子一抽一抽的,与发糕一道做着激情迸发的运动。
发糕这时也动情了,她一边迎合着洪骅琅,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骅琅啊骅琅,你要是努力,我还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