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寒淡淡冷笑,“那可就由不得他了。”
时旻沉下声,压着声音里的战栗,“你们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时宴解释道,“三哥先别激动,虽然你认得出这是她的东西,但陆情深作为她儿子,也不一定……”
也不一定是他的儿子。
毕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时旻一字一顿的声音,从喉骨慢慢溢出,“我想见见他,不论他是谁。”
时宴沉吟道,“那就真的需要将他请过来了。”
他之前是猜到可能会存在裴笙笙说的那样,所以在没有知会一声的情况下,直接将项链拿走。
虽然这种做法是可能成为自己这辈子的污点……但是,毕竟事关三哥,他必须谨慎。
时宴对时越寒道,“派人吧。还有,对他客气点。”
时越寒直接忽略了他后面那句。
一个小时后。
被五花大绑的陆情深,扔进了时家大宅的主厅。
裴笙笙目不忍视的看着他的狼狈:“……”
陆情深怒不可遏,“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不就写了一首歌吗?犯多大的法了?
时夫人和时牧齐齐转向时越寒,目光十分不解。
至于吗,把人绑过来?
时宴微微一声叹息,“我特地跟你说过了,对他客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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