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人一直是她平时最为不齿的存在,没想到她也成了其中一员。
伍悦儿在心里暗骂自己不要脸,没出息。
可就是控制不住地去思念沈言。
她不禁想起那天鱼幼薇在KTV唱的一首歌,梁XX的《问》。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终于越陷越深~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她可以奉献一生,为她所爱的人。”
跟着手机中传来的节奏,伍悦儿跟着哼唱起来,越唱感触越是深刻,泪水不自觉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哭过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伍悦儿双眼猛地一亮,她知道隔壁传媒大学周一到周四晚上都会查寝,如此一来,郝安琪每周最多缠着沈言三个晚上,她却有四个晚上。
而且她每天可以和沈言一起上课,沈言大半的时间都会跟她在一起,这么一想,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沈言把郝安琪从床上拎了起来,说是得去上早自习了,郝安琪抱着被子不撒手。
“哎呀!人家好困。”
昨晚两人折腾了大半宿,郝安琪累得筋疲力尽,现在就想继续呼呼大睡,那可爱的模样看得沈言直乐呵,伸手在她光洁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
手感还不错,于是伸手捏了几把。
郝安琪幽怨地睁开眼,见他还想折腾自己,大脑瞬间无比清醒,裹着被子连连往后缩,沈言其实也就是吓吓她而已。
贴上去捏着她肉乎乎的身子,调笑说:“你吃啥长大的,咱家孩子以后不愁没有伙食。”
郝安琪小脸红扑扑地说:“什么嘛,人家其实希望能小点,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好不方便。”
“你这话得让多少女生自惭形秽,她们求而不得的东西,却被你各种嫌弃。”
“嘻嘻!”
两人在床榻上又闹了会儿,洗漱过后,沈言随便在路边买了些早餐,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往传媒大学。
经过一整天的大雪灌溉,繁华的紫金路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道路两边的树木、房屋、汽车都是银装素裹,环境温度一降再降,直达零下5℃。
而且此时大雪尚未消停,一片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地面。
行人们纷纷穿着厚重的衣衫,帽子、围巾、手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看着皑皑白雪,眸中不自觉涌现出一丝兴奋,尤其是看着那些孩童们手捧雪球竞相追逐的场面,竟有些跃跃欲试。
他们也好想玩,但就是放不下成年人的矜持。
担心被人说是个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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