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你开玩笑吧!虽然我不怕死,但并不等于说我想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呢?况且我那么多的财富,还没来得及花,没有享受人生在世吃喝玩乐的日子呢?只是我不想死,但是又能怎样呢?避免不了的!”曹虎无可奈何的说道。
“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还是心口不一呢?”张军盯着曹虎问道。
“张局长!虽然我是杀人犯,是凶残人,视人生命如蝼蚁,但我毕竟是要赴死的人了,临死之人,其言也善。我能说假话骗你?又有什么意思?”曹虎真心实意的解释道。
“如果你是真的想活下来,我可以帮你做到的,只不过是有条件的。”张军低声细语的说道。
“什么?你能…”曹虎惊的几乎喊了出来。转头望了望四下,见没有人,才松了口气,又低声的说道:“既然张局长诚心诚意了,那我也不掖着藏着,只要你能帮我渡过此次,我那些东西都是你的,说话算话的。”
“好吧!我相信你,不过你得按我说的去做,明白不?”张军沉沉的说道。
“那是必须的,我的命在你手里攥着呢,你说咋办就咋办!”曹虎望着张军保证的说道。
于是,张军就导演出一部现代版本的,狸猫换太子的大戏。第二天曹虎就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了。不久,张家老宅就来了哑巴,起名字叫张恩。
张军不久也因为破案立功,仕途也是一路顺风,几年一级,一年几级的高升,最终登上了市委书记的位置,在市委书记的位上一坐就是十五年,然后才转人大主任,退居二线。
宿下市的城郊,也就是城乡结合部的一个村,叫张庄村,村支书同时兼任村长,名叫张裕丰,此人早年流氓出身,后来不知道被谁治服了,改邪归正,在外发了点财,具体是怎么发财的,发了什么财,别人是不得而知。
发了财,回到了村里,人也变得善意多了,娶媳妇生娃,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因为是大族人家。有钱,说话自然而然就是份量十足了。不久后,做了村长,几年后又是村书记,很善于拉关系,别人都说他县里、市里面有做大领导的亲戚,乡里的领导,还得看他脸色。
张庄村是没有几个杂姓的村,张裕丰说话是说一不二的,很好使,他家是个两层小别墅,带个院子,院子里养着两条大狼狗,甚是厉害,一般人不敢上他家的。听说有做小生意的串户的人差点被咬死。从那以后,很少有人去他家串门。
五月底的天气,也不是热,气温怡人,张裕丰正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眯着呢?想着怎么和村妇女主任王巧巧约会,他们两个人经常在村委会办公室的椅子上就办狗合之事,认为比在床上刺激。正想着怎么再去干一次,回来再吃中饭。
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电话号码,像白天见到了鬼,从沙发上跳下来,小心翼翼的拿着电话,毕恭毕敬的接了电话。
“晚上在家不要走,有几个客人上门谈事情,做好准备工作。”电话里男的冷冷的说道,然后挂了电话。
张裕丰收了电话,擦擦额头的汗,坐在沙发上心有余悸的想着: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了,老枪很少出来的,老枪只是个外号。他每次都是见到蒙着脸的,不淸楚真正的面目。也不想知道,对这个人心里只有恐惧,感觉到他好像一个幽灵一样,总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在你面前,而且手段相当残忍。
接到了这个电话后,张裕丰设想的与村妇女主任王巧巧的椅子上约炮也就不了了之,他可不想招来祸端,就是约了王巧巧,恐怕自己也是举而不坚,谁愿意自己是面条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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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老婆赶紧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以前都是这样的,老枪一安排人到家里谈事情,除了他自己外,家里的人一个也不准在家里,否则后果严重。
打发走了孩子和老婆,他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后面的侧门敲门声,每次都是以后侧门进来的,张裕丰坐着,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终于等到了天色暗了下来,院外传来了汽车的马达声,听着起码有两辆以上的,看来是来了不少人,张裕丰是不敢去看看的,一会儿敲门声响起了,张裕丰急急忙忙跑去开了侧门把几个人让了进来。
一共进来了五个人,每个人都沉默寡言的,脸色阴沉沉的样子,张裕丰带着五个人走进别墅上了楼,进了一间特殊的房间。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铁门,不过房间有一道暗门通到阳台上,阳台边上是一棵梧桐树上,树龄起码有十年以上,高大茂密的树技把阳台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将他们五个人领进了特殊的房间后,张裕丰才忐忑不安的下了楼,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等着,听候差唤。
今天,老枪没有来,因为五个人当中,没有一个人是蒙着脸的,老枪没有来,让张裕丰心里稍微踏实点,五个人当中,有一个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的,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的,但他知道那人是公安局的领导。
公安局的领导都得听老枪的,张裕丰对老枪是忌惮又有些神秘的感觉。
一个多小时后,上面的人敲门了,他赶紧跑去开了门,见五个人从房间走出来,脸色苍白,神情不安又紧张。他刚要关上门,见蒙面的老枪走出来,一脸冷漠,低声说道:“找几个司机,家里人有患不治之症的或司机本人就是患病的,等着我通。”
等蒙面人,老枪走了一阵子,张裕丰才反应过来,吓得浑身直冒冷汗,这人什么时候来的?他竟不知道,吓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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