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已经听清楚了。”温宛卿不敢和他对视,为今之计,只有用这些刺痛人的话,来迫使他快些离开,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战夜烬面色发白,手掌在她的肩头捏了捏,却又舍不得下重力气,最终也只是无可奈何地放在她的肩头,试图让她抬头看看自己,“宛宛,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可以说出来,我改不行吗?”
温宛卿暗自捏住自己的衣角,“你没有哪里做得不好,是我的问题。”
“我只要你在我身旁!”战夜烬有些急切地说,手上不可避免地用了些力,“你说,我一切都能满足你,即便你让我去死,我也甘之如饴,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但在看见她微微皱眉后,战夜烬立刻松了手。
温宛卿再次推开他的手,抬头盈盈地看着他,摇了摇头说:“可我不愿意了,”
“战夜烬,我们好聚好散吧。”
战夜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后退两步,怔怔的看着温宛卿。
“为什么……”
“我倒不知晓,原来战王还有这种癖好?”
一道声音突兀的从身后传来,萧濯撑着一把扇子,缓缓从亭廊中走下来。
“竟然翻墙进入我清王府,难怪府中没人发觉。”
说着,萧濯站在二人中间,若有所思地战夜烬,“不知战王此次忽然过来,是为何事?”
战夜烬收敛了神情,“本王还想问你,将本王的王妃私藏在清王府中,所为何意?”
萧濯扫了一眼静立不语的温宛卿,笑道:“这,私藏二字,我当真担不起,我只是瞧她可怜,收留她一阵子罢了。”
闻言,战夜烬的面色倏地冷了下来,“既如此,本王便带宛宛离开了。”
说完,他握住温宛卿的手腕,试探性地往自己身边拽了拽。
温宛卿一动不动,立刻挣脱开他的手,“我想我刚才说得已经很清楚了。”
萧濯看好戏般,视线在两人中间来回巡视,“看来宛宛并不想跟你走。”
此一眼一出,如同触碰到战夜烬某个逆鳞,他当即变了神情,“宛宛也是你能叫的?”
萧濯倒是没有继续出言反驳,只是视线一直落在温宛卿身上,叫战夜烬十分不爽。
他双手攥成拳,声音也冷得吓人,“这是本王和宛宛之间的事情,和清王无关,麻烦你离开。”
“想必清王也没有听别人谈家务事的兴致吧?”
萧濯缓缓勾起唇角,“我自然对战王的家务事不感兴趣,只是,这毕竟是在清王府内,想来该离开的并不是我。”
闻言,战夜烬再次转头看向温宛卿,眼底闪过一丝悲痛,“宛宛,我们回家好吗?”
温宛卿向后退了两步,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他伸出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宛宛,有什么事情我们私下说,你先跟我回去。”
“毕竟,这里是清王的地盘。”
“清王方才赶客的语气那么明显,宛宛,你跟我走,我们没必要在这里受他的气。”
战夜烬喋喋不休的一直讲话,试图挽回温宛卿,让她改变主意。
奈何她一直垂着头,面色不变,始终避开战夜烬的目光,也不接受他的提议。
一旁的萧濯忽然走到温宛卿旁边,笑道:“既然宛宛并不想跟战王回去,那战王请便,别扰了宛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