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跟在母亲身边也没白学。就是不知道,谁这么无聊干出这种事。”
她也没听有底下人来回,说是有人争吵呀?
连皎干咳一声。
崔婉婉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她。
“连皎姐,是你……为什么呀?”
说完她又急,问她尾巴可都扫干净了?
“怪我急急的就叫小萍去了,金宝,你来,快去拦住你小萍姐姐,就说不必找了。”
“不用。”
连皎拉住崔婉婉的手,示意金宝退出去。
“小萍找不着什么,就算找着了,也不在我身上,有谢……有人在前头顶着呢。”
再者,这一场本就是她们在背地里说主家坏话才招来的。
小姑娘面皮薄,顶天了来找崔婉婉,都不敢闹到夫人们面前。
“好。”
崔婉婉信她,不过又好奇为何连皎会跟她们起冲突。
连皎将事说了一遍,按下崔婉婉要暴起的脾气,面上带了些郑重。
“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你将这事悄悄的回了你母亲,看看她怎么说。”
许文镜的事,按说已经被崔婉婉爹娘出手掩了。
那两个小姑娘是从何处听来的,又有多少人知道?
何夫人之前已经犁了一遍家里,跟许文镜照过面的婆子丫头等都被远远的发卖了。
崔婉婉并不十分担心。
“金宝她是才进来的丫头,不知道里边的事,等小果回来,我叫她去母亲跟前。”
出于对连皎的信任,崔婉婉还是应下,又问起方才连皎口中未说尽的谢字。
连皎敛口。
崔家宴客,男女以池水为界分在两边。
崔婉婉得意,拉着连皎出了花厅,上了小台,从高处看向男人那边。
她找了一会,指着坐在角落的谢灵鹤回身问连皎。
“你口中的‘谢’可是他?”
“你……”
连皎才想问她如何得知,就听崔婉婉欢快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的可多了,连皎姐想不想听?”
说完又怕连皎挠她痒痒,索性一秃噜全说了。
“还是听我爹说的,这个谢灵鹤来我家请胡大夫,好像家里有长辈病了。说起来,连皎姐你该早跟我说伯母病了的……”
“你家府医,姓胡?年四十许,面有胡须?”
“是啊,胡叔在我们家二十多年了,他可宝贝那两撮胡子了,说我儿时喜欢揪,特给我的药里添了二分黄莲。”
崔婉婉想起这事就跺脚,胡叔忒喜欢逗她。
又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