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连皎的疑问,谢灵鹤指指她的肚子。
“灵池他们虽然不用,可咱们儿子能用啊。”
“万一不是儿子呢?”
这话连皎紧忙问道。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直纠结着,想问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红袖知道了,劝她别多想。
她说老爷夫人感情好,无论夫人生男生女,老爷都会欢喜的。
可能是孕期心思更加敏感了吧。
连皎不是这样想的。
她觉得正因为他们俩的感情要好,才更在意。
要是个女儿,怕他不喜和失望,她会难受并且对这段感情质疑。
要是将美好的东西打碎,那还不如从头开始就不曾拥有。
见状,谢灵鹤警铃大作,赶紧拥住她。
“瞧瞧,又多想了不是?只要是咱们俩的孩子,儿女我都喜欢,这不是顺手就写了嘛。”
“真的?”
“比真金还金,再有,这个写出来会递给岳母,叫她给秋云拿一份。”
“嗯?”
连皎愣了,她已经很久没想起来秋云母子了。
“你呀,不怪人常说一孕傻三年。”
谢灵鹤笑出声,又解释。
“不说前面秋云多有配合你们母女,就是叫她专心压着我那位好岳父,我也不介意给她的甜头。”
反正只是顺手的事。
他闲着也是闲着。
说来在翰林院工作,时间多,但工资少,一年不过四十两银子,压根养不得家。
都没他媳妇置办的田庄和铺子的产出多。
谢灵鹤难得的有些郁闷。
连皎好笑,“你呀,专心当值,用心写册,养家的事就交给我吧,我养你。”
不想最后三个字,一语成谶。
先是临近七月中旬的时候,翰林院悠闲的生活结束。
因为朝堂因为立太子的事吵起来了,成天有人说话劝谏。
皇帝头大如斗。
那他身边的人自然不好过。
比如外书房就因为喧闹的朝堂增加了很多工作量,内阁臣子少又基本上都兼着重职。
例如谢灵鹤的恩师陆观既是阁臣,又是礼部尚书。
阁老们忙不过来了,一些相对而言不大重要的事情就交给了翰林院。
以侍读、侍讲学士领头,带着修撰、编修等人,每天在外书房轮值。
谢灵鹤身为新科状元,时任修撰一职,自然在调遣名单里。
进了外书房,谢灵鹤开始忙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