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不想的。”
正如连皎所说,杜慧月嫁给顾怀清日短,虽然碍着婆母催促,但还没急到乱投医的时候。
也就那么一听,也就那么一说。
连皎松了口气。
但怕她瞎尝试,送客的时候还特意又说一遍。
等人走,夫妻俩回屋,谢灵鹤才问。
“你跟老顾他媳妇打什么哑谜呢?”
谢灵鹤原本称呼顾怀清全名,后边略熟悉后客气喊顾兄,现在进化成老顾了。
老顾抗议过,说把自己喊老了,可惜没用。
连皎将生子偏方说了一遍。
她虽没生养,但到底见识多些,知道所谓的偏方根本没用,反而害人。
谢灵鹤倒是吓了一跳,这对于他来说是个陌生的领域。
“你可不能吃什么癞蛤蟆啊,我怕你哪天突然会呱呱呱。”
连皎顿时哭笑不得。
从前都是听他心声捣鬼,面上正经,现在心声少了,人活泼了,话多了。
也挺好的。
连皎正感慨呢,忽然见谢灵鹤凑到她脸前,接上刚才话题。
“媳妇,关于生子,我倒有个秘方。”
“什么?”
连皎来了兴趣,她这个相公总是有些旁人不能及的奇思妙想,或真有方子也未可知。
见她上套,谢灵鹤挑眉,一把将她揽住倒在床上。
“你叫我声好哥哥,我立马就将方子奉上!”
“……去你的。”
少年夫妻本就恩爱,于是连皎虽然嘴上啐他,却未阻止他的动作。
自从上京,两人便没了鱼水之欢,乍然开始,只觉得就要渴死了。
谢灵鹤伸手剥去碍事的衣衫,手握上纤腰,感受到滑腻如脂的肌肤,喉结快速上下滚动两下,瞄上了更柔软处,张嘴轻咬了上去。
“唔……”
一声嘤咛,叫帐子里的温度急速上升,两人尽皆情动。
身上的人再忍不住,俯身塌腰,将自己埋到深处,律动冲撞,逼出一汪温润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