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之间,他还是更倾向于后者的。
这边许文镜在思考如何取得佳人芳心,要她下嫁。
那边崔婉婉拥着衾被,倚在床榻上将许文镜想了一遍又一遍。
绚丽阳光透过窗橱,斜入屋内,叫崔婉婉有些神迷,忍不住流下泪来。
“我明明给了他信物,他怎么还不上门来,禀明父亲,迎我进他家门……我就要病死了。”
养在深闺里的娇小姐,骤然遇到贼匪截道,吓得不轻。
回来就病倒了。
伺候汤药的小丫头劝不动,只能出门寻年长的婆子。
兰婆子一路到正院,找夫人何氏报了,将情景原样细细描述了一番。
“可有说那贼子姓名?”
“没有。”
何氏叹息。
前几日她出门赴宴,回来就听下人禀报,说是大小姐带人匆匆出门。
当时,她就心道不好。
等丈夫从衙里回来,与她将假贼匪的事一说,她只觉得两眼一黑。
教养儿女本是妻子之责。
更何况崔婉婉是前头那位留下的闺女,她一个继室,更是待她轻不得重不得。
丈夫虽没责备,但到底连着两日歇在了姨娘那边。
何氏打起精神处理,审了跟崔婉婉出门的婆子和车夫。
可崔婉婉偏聪明了一回,没叫两人知道许文镜姓名。
何氏只能叫二人口述男子模样,叫人画下来,赶紧寻找。
只是到今日也没个头绪。
“唉,你去吧,仔细伺候着,引导大小姐说出来。”
“是。”
何氏想了想,又道:“再叫人去后厨做些合口的吃食,时时劝着吃些。让大夫那边尽心,小毛病长拖着也成大病了。”
她为了继女尽心尽力,却不知崔莹莹又给添了把火。
崔婉婉回来那日,崔莹莹就来问了,且把她往才子佳人的话本子上引。
现在见她来,崔婉婉立马着急吐露心事。
崔莹莹就出主意。
“姐姐貌美,许公子怎会不喜欢?想来是有事绊住了。”
“可我该怎么办?”
“山不来我,我便去山,姐姐何不主动些呢?”
崔莹莹见她意动,又轻声哄了两句。
知道主母盯着这边,她不敢久留,很快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