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宗内,血气森然,白骨遍地,一片鬼哭狼嚎之景,大树上,一张张干瘪的人皮被吹吹得哗哗哗舞动,气息森然,一幅人间地狱之景象。
血魔宗后山,阴森而寂静。
在一座庞大的阵法内,一群群人族被囚禁其中,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奈。这座阵法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形成一道无法突破的封锁,将他们困在其中。
这些人身体虚弱,皮包骨头,满脸憔悴,一片绝望,神色麻木。
几十万百姓,无法逃脱大阵的封锁,每时每刻,都有血魔宗弟子巡逻,以防意外。
几十万百姓,每天只能在大阵封锁的区域空间内等待,时不时的,就有百姓被血魔宗弟子选中,成为他们采血的对象。
阵法之中,气氛压抑而恐怖。人族们彼此依偎着,互相安慰,但内心的恐惧却始终无法消散。他们知道,每一次血魔宗弟子的到来,都可能意味着死亡的临近。
血魔宗弟子,他们身着血腥一般的猩红长袍,面目冷酷,手持血腥的法器,踏着邪恶的步伐走进阵法。他们的目光扫过被困的人族,挑选着合适的血奴。被选中的人族百姓无法抗拒,只能被带走,面对着未知的命运。
这里是血魔宗圈养血奴的区域,几万年来,此地已埋了将近千万无辜百姓的尸骨。
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一座庞大的阵法笼罩着。阵法中,老人、小孩、妇女皆有,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
这些人都是血魔宗近段时间抓来的血奴,还没来得及享用。血魔宗弟子,以残暴的手段残害了无数的人族,欠下了累累血债。
在阵法的中央,站着一位老者,他面对血魔宗的人,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老东西,你没几天可活了!”血魔宗的人嘲笑道。
老者挺直了身子,双眸血红,满脸仇恨,苍老的身体好像随时会倒下,老者毫不畏惧地回应:“就算我死,也不会向你们这群恶魔低头,总有一天,你们这群恶魔会遭报应的。
在血魔宗少宗主面前,老头颤抖着身体,强忍着内心的惊惧。
“报应,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宗主,这老头跟我们说报应,真有报应,我们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一群血魔宗弟子围着血魔宗少主,笑得前仰后合,眼泪花子都流出来了。
血魔宗少宗主大怒,眼神充满了恶毒,满脸狰狞如恶鬼,他一步步逼近老头,冷酷地说:“你这老东西,还敢跟我谈报应?在我血魔宗的地盘上,只有力量和杀戮,没有什么报应!”
他手中握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血剑,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周围的血魔宗弟子们也跟着哄笑起来,他们面容扭曲,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血魔宗少宗主继续嘲笑道:“你们这些软弱的凡人,只知道报应,却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权力和力量才是唯一的法则!”
说完,他挥舞血剑,示意手下将老头带下去。老头被血魔宗弟子拖走,老头满脸倔犟,口中仍喃喃自语着“报应”的字语,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血魔宗众人邪恶的笑声中。
整个场景充满了血腥和邪恶的氛围,血魔宗少宗主和血魔宗的弟子继续沉醉在他们的残暴与恶行之中,毫无顾忌地肆意杀戮。
“啊,饶命,少宗主饶命,只要你不杀我们,叫我们干什么都行。”一个个百姓面色惨白,满脸恐惧。
血魔宗少宗主毫无一丝的动容:“给我杀,再有一万人的血,我就可以突破了,嘿嘿嘿嘿嘿。”
血魔宗少宗主阴森狰狞的怪笑,一脸贪婪的看向众多的百姓,吞了吞口水,看着恐惧的众多百姓,好似看什么美味。
“不,苍天啊,你睁开眼看看,我等何罪,遭此大难,苍天不公,我恨啊!”
“你个魔头,蓄牲,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九族死绝。”
“魔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我们在地狱等你。”
“饶命,少宗主饶命,我不想死。”
“啊,”话没说完,一道刀光闪过,人已倒在血泊中,血水汩汩而流,身体失去生机。
“你个魔鬼,蓄牲,你一定会遭天谴,我诅咒你断子绝孙,身死道消,满门死绝。”
一个个百姓绝望,倒在血河中,冰冷的残尸断体随处可见,百姓阵阵恐惧的哀嚎,求饶,诅咒,绝望,辱骂声不绝。
“杀,一群贱民,也敢辱骂本少主,杀,杀,杀,我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血魔宗少主一阵阵咆哮,歇斯底里,满脸狰狞,神色疯狂,双眸腥红,宛如疯狗般大叫。
在城主府大殿内,帝苍静静地坐在主位,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气息,伟岸无上,强横霸道,恍如主宰穹天大地的苍穹至尊。
帝苍施展出了镜花水月之术,一道神秘的光芒从他手中涌现,然后在他面前形成了一面虚幻的镜象。
镜象中,血魔宗内的一个个血腥场景逐渐浮现。帝苍的眼眸透过镜子,凝视着那些血腥的画面,他的表情变得愈发森然,双眸中闪烁着强烈的杀机。
帝苍看到了血魔宗弟子残忍杀戮无辜百姓,满地鲜血染红了大地。他看到了邪恶的法术在空中肆虐,冰冷的刀锋在无情的收割众多的百姓,毫不留情,摧毁了一个又一个无辜百姓的鲜活生命,帝苍双目欲裂,杀机滔天,恐怖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