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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十日,逢张明达请脉。
姜清若一身青衣锦袍,腰间挂着小小的金玉葫芦压住衣摆,清幽淡雅,如出尘兰花。
“公主这伤已无大碍,再休养一段时间即可。”
张明达着太医袍,查看后拱手回话。
姜清若已经下地自己走动了几天,自觉已经养好,今日张明达只是让人图个安心。
微垂的眉眼轻轻抬起,见张明达没什么要说的,姜清若便示意林嬷嬷送客。
张明达却是记得某人说过的话,一手握拳抵唇,似是不自在,快速的说出:
“世子说,他是。”
姜清若靠在雕花软榻上,松弛慵懒,原本端起的茶盏在半空中顿了一下,接着抿了一口,才眨着眼睛又看向刚刚说话的张明达。
他刚刚说什么?
什么他是?
谢蔺是什么?
她忘了什么吗?
张明达在那双似琉璃的好看眼睛里只看到了一瞬的迷茫,他就知道她忘了。
她估计当时说完就忘了吧!
这公主随口一说,也就那人巴巴的还非要回个话。
心下叹气,谁叫他是传话筒。
不过弯着腰真累,张明达看公主也不是个那么在意的,而且现在还要他来告诉她他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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