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问的谢蔺都开始怀疑起自我来,迟疑的开口:
“我不能。。。。。。知道?”
姜清若这是听了什么秘闻?
姜清若自我苦恼,眉眼皱起:
“那我说了,会不会变长舌妇?”
毕竟她也只是听一听,不论真假,但她们一个个说的又有理有据,有鼻子有眼的。
读书的时候,最讨厌的可不就是长舌妇。
搬弄是非,说三道四。
谢蔺失笑,勾住她的下巴:
“怎么会?又不是你说的,不过是转述给我。”
但害怕人不开心,谢蔺作势要起身:
“那不说了,我们用膳。”
姜清若却拉着他衣摆,嗯哼一声,勾唇坏笑:
“就真不想知道?”
谢蔺肯定想知道的。
便和姜清若贴到一起,眉间漾开一抹笑:
“那你说。”
姜清若眉眼一弯:
“就是说有一户人家,家里大儿子刚刚新婚人就没了,老两口差点哭断肠,但是幸好家里还有个小儿子,身强体健的,可以一肩挑两房。”
谢蔺:“。。。。。。”
什么意思?
谢蔺一瞬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多嘴问她听了什么?
话一说完,姜清若就看到谢蔺黑脸,强忍着笑意,趿拉着鞋就往屋里跑。
独留下谢蔺一人风中凌乱。
膳食摆上桌,姜清若在桌旁坐好,就才看着谢蔺堪堪过来。
。。。。。。
谢蔺平复心情,或许姜清若真的就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她听来的。
京城这么大,新鲜事不少。
安慰好自己,谢蔺就去洗漱,真想叫姜清若离不开他。
别整天东想西想的。
快速擦干发丝上的水分,谢蔺便起身出去。
只是一出去,便怔住了,身体开始紧绷。
姜清若一身淡紫色寝衣,手中拿着一把刻了字的檀木戒尺,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掌心。
但是看他的眼神,又平静无波。
细看,那眼角甚至带着一丝玩味。
谢蔺:“。。。。。。”
“清若,安寝吧!”
谢蔺伸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就要接过姜清若手中的戒尺。
睡觉就睡觉,拿戒尺做什么?
姜清若垂眸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