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说,七公主动了陛下酒窖里的珍藏,昨晚和盈穗郡主一起喝醉了。”
皇后娘娘:“。。。。。。”
“至于吗?大动干戈的,都动上手了,不过是几坛子酒的事,一点也不在意七公主今日大婚。”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下情绪一点也不好。
七公主婚前大醉,这是什么事?贤良淑德呢?
反正她对此是不满意的。
。。。。。。
姜清若哪管别人满不满意,此时她极难受,身上发疼,脑子发昏,胃里正翻涌。
背上涂了药还好,清清凉凉的,爽利了一些。
只是剩下的酒劲还未去,喜婆婆就要拉着她上妆,一口的喜悦腔:
“七公主今日要做新娘子哩。”
还另外说些讨喜的话。
而她此刻连眼睛都睁不开,似在云中,浑身忽飘忽落之感。
门外她听到有人说话,恭恭敬敬的:
“娘娘可要为公主亲自开脸?”
皇后闻言脸色一暗,淑妃还能过来吗?陛下能放人过来吗?
喜婆说完也忽觉不妥,尤其觉得皇后脸色微变,都想跪下了。
开脸一般为全福妇人,父母,公婆,子女俱在,家庭和睦,也是讨个好兆头。
而皇后娘娘这论起来怎么都不算。
可是皇后娘娘是身份尊贵,母仪天下,什么也都不算事。
不开脸,后面也没法上妆,总不能耽误了去。
皇后上前:
“那就本宫来吧!”
一旁宫人捧着托盘,内有丝线,立于一旁。
皇后看着姜清若,闭目靠在椅背上,安安静静的,极是乖巧。
眉目如画,脸颊粉若桃腮。
单论容貌,她侄子谢蔺可真是一点都不亏。
看着便是肤若凝脂,开脸也只是走个形式。
以后便是谢家妇。
皇后想着,便取了丝线上前。
姜清若就忽觉脸上一痛,皱着眉头睁开眼,胃部跟着痉挛。
终于头一倒,“哇”的一声。
舒服了一点。
脸上没了疼痛,姜清若又无知无觉打的靠回去,闭目养神。
皇后还未来得及怜惜她那瓷白的脸上被丝线绞出的红印子,就已经气的要说不出话了。
这这这。。。。。。像什么样子?
这就是她侄儿非要娶的人。
秋意见状,立马把脸色极难看的自家娘娘拉出来,快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