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一身破衣的女子垂着脑袋被带了上来,被侍卫踹了一脚,跪在汐颜脚下。
汐颜蹙眉:“这是做什么?”
长渊:“怕你闷,专门把她送过来给你解闷的。”
随后命人将其把头抬起。
看到女子容颜,汐颜微微惊讶,殷绾柔脸上被烙下和自己当一样的(贱奴)字迹。
毒舌扳得双眸含泪盯着自己,张开口,却没有声音。
嗓子被弄坏了。
“长渊,你总是对自己身边女人如此狠毒!”
长渊:“呵呵,你终于承认自己是朕的女人了。”
汐颜睨他一眼:“不敢,我不配!”
长渊单膝跪在汐颜轮椅前,捧起微凉的手:“别这么说,我们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汐颜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奈何手腕使不上力。
“少来恶心我,当初弃我的人是你,现在又来装深情给谁看!”
“迟来的深情比风都无物!”
“你最好让玄尘好好活着,否则,我有百种自尽的方法!”
捧住汐颜手的那双大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双手传来微痛。
长渊清音袅袅,让人听了坚信不疑:“朕从未想过要杀他。”
汐颜:“最好如此。”
“殷绾柔是你发妻,把她带走,别弄脏了这里。”
长渊:“阿颜,朕早就把她休了!现在朕把她交给你,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汐颜:“还真是无情帝王家!她有今日全是你一手娇惯而成!你才是那个刽子手!”
殷绾柔之所以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陷害她,不就是依仗长渊的宠爱吗?
现在殷家倒了,她也没用了。
没想到,我们的命运还如此相像,这都是拜长渊所赐!
“更何况她还是你孩子的娘!我可不想当这冤大头遭你儿子记恨。”
长渊用试探的口吻到:“既然如此,朕就罚她去做最低贱的洗衣宫婢,让她每日受尽屈辱如何?”
汐颜兴致缺缺,恹恹的靠在轮椅上:“随意!”
不杀殷绾柔,不是好心,而是留着有大用!
眼角冷光扫过长渊:“还不滚?”
长渊神色黯淡,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去,汐颜露出诡异的笑容:“斐姨,你说怎样报仇才最痛快?”
身后年长的宫女也诡异邪魅的笑着:“当然是摧毁他们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然后在让其从最高处跌落。”
“咯咯咯…”
汐颜开心的朗笑:把对方捧到高处、再哄到心尖上,然后再摧毁那颗心、将其推入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