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今安问两人:“她怎么会伤成这样?”
“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白玉堂解释,“好像跟那个郁初晓有关。”
夜今安狐疑,目光锁定在商宁宁的头上:“这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必须住院。”
“你得给她做一个全身检查,她来的时候,疼得哎呦直叫。”白玉堂不忍地看了两眼。
郁初晓算什么闺蜜,下手这么狠?
刚出车祸,又添新伤,这分明是要她的命。
商宁宁被疼醒,就看到自己在病房输液。
病床一圈,围了不少人。
“商老师,你怎么样了?”
夜鱼白凑近问了句,商宁宁眼泪又止不住了。
“疼啊,疼得想死啊,呜呜,为什么这么疼?”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夜今安,能不能开点儿止疼药啊,好痛!”
商宁宁梨花带雨地哭着,而后望着旁边的保镖寒萧哭诉,“寒萧,给我买份饭吧,我晚饭都还没吃呢。”
众人看商宁宁嚎啕,都有些动容,谁知后面一句晚饭没吃,又弄得他们哭笑不得。
“止疼药不能乱吃。”夜今安两手放进白大褂,“你先忍忍。”
“忍不了。”商宁宁向保镖寒萧求助,“寒萧,你去药店给我买,好不好?”
“我……”保镖寒萧看着夜今安。
夜今安盯着商宁宁的伤踌躇。
是了,砸成这样,不疼才怪。
伤口虽然处理了,但说不定脑子砸出了毛病。
“好吧,我给你开。”
保镖寒萧去买外卖回来的时候,顺手带了一盒糖果。
商宁宁吃完外卖,忍着剧痛,咀嚼着保镖寒萧买来的糖果。
她红着眼眶说,“真的,不是我瞎说,受伤了吃糖,也不会缓解疼。”
“这是转移注意力的,商老师。”
“转移不了一点儿。”
此刻的商宁宁完全被疼痛驱使,管面前的这些人是谁,逮着就哭诉。
直到疼着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后半夜。
保镖寒萧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她动弹,忙上前,小声问:“小姐,要喝水吗?”
商宁宁看着保镖寒萧:“她呢?”
“谁?”
“郁初晓。”商宁宁昨天下午,费了老半天的劲儿,也第一次拿啤酒瓶砸了人。
同样给了郁初晓几个耳光。
现在她疼,郁初晓也好不了。
“她也在治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