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宁宁啧啧舌:“知道还来求证,贱不贱啊你。”
“你……你敢骂我!”怀琴心一脚踢过来,结果高跟鞋踢飞了。
商宁宁看到高跟鞋飞到草丛里,哈哈大笑:“哎呀,踢一个怎么行,踢两个呗。”
她扁起衣袖,大步走上去,拽着怀琴心的衣领:“送我请帖是吧?”
啪。
一个巴掌过去。
“谋害我,还张牙舞爪,耀武扬威是吧?”
啪。
又一个巴掌过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让你秀恩爱,让你秀恩爱!”商宁宁把怀琴心按倒在地,紧跟着转向保镖寒萧,“寒萧,去,把我那瓶毒|药拿过来。”
“是,小姐。”
保镖寒萧拿了一瓶矿泉水,商宁宁给怀琴心灌了两口,然后悠闲地拍拍手掌。
“寒萧,等着她七窍流血,烂肠子去吧,咱们走。”
商宁宁嘚瑟地俯瞰着躺在地上痛苦的怀琴心,“啊,真不好意思,让你连你哥的面都见不了了哦。”
她给身侧寒萧使了一个眼神,坐上车,扬长而去。
倒在地上的怀琴心,手指捏着脖子,悲伤地给怀常恩打去了电话。
“哥,商宁宁给我喝了毒药,我……我快死了。”
“哥,我好害怕。”
“哥,我想见你最后一面,呜呜……”
电话里,哭声不断。
怀常恩情绪失控:“琴心,你在哪儿,哥马上过来。”
这边牌局还没结束,如果怀常恩中途离开,相当于毁了大佬们的牌局。
京北赌场的工作人员是不能做这种事儿的。
何况,怀常恩还是赌场老板悄悄安排的人手。
平时都是以赌客的身份存在。
“哥马上回来,马上……”怀常恩心慌意乱,也顾不上牌局了,说着就要走。
被人伸手拉住了手腕:“诶,这牌都还没开,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我必须走,对不起,对不起……”
“诶,怀兄,京北赌场可是有规矩的,你可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一大佬抓着怀常恩的胳膊说,“不然,我们把赌场老板叫出来评评理!”
“我说了,我要离开这里,我必须离开这里!”怀常恩忍无可忍,从后腰摸出枪,指着那大佬的脑袋,咬牙切齿,“松手!”
大佬面有怒意,但还是见过大场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