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辉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笑容。
“王一,你好!”徐燕主动地和我打招呼。
“你好徐燕。”我对徐燕挥挥手。
徐燕看向何志辉时,何志辉的眼神有些恍惚。
“何志辉,你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师父不在这几天,我有点忙,这两天也没怎么休息好,精神状态不佳。”何志辉对徐燕搪塞道。
“那你辛苦了,中午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做。”徐燕问何志辉。
“我要和王一出去处理一点事,今天中午就不在家吃饭了,你也别麻烦了。”何志辉说了一句,就拉着我向道尊堂外走去。
我和何志辉赶往吉利小区的路上,何志辉苦着脸子对我说起徐燕做饭超级难吃,要么盐放多了齁咸,要么把糖放多了齁甜,还经常把饭菜炒糊。
“徐燕做的饭,狗都不吃。”
“有那么夸张吗?”我质疑地问向何志辉。
“你要不信,改天让你尝尝她的手艺。”
我们来到吉利小区,十五号楼一单元,三零一室内门前,何志辉伸出右手对着门拍了两下“嘭嘭”。
过了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一个五十多岁,满头花白发的中年女子站在我们面前。
这个女子身高一米七,身材较瘦,双眼无神,脸上挂着一副沧桑的表情。
“你好阿姨,请问这是张建的家吗?”
“是,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张建大学校友,我们来看望张建。”
“张建患了精神病,与人沟通有点困难,你们哪来的回哪去吧!”中年女子对我们两个人下了逐客令。
“阿姨,我们俩知道张建精神出了问题,我们这次过来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张建的病情,我们是学医的,或许能帮助张健。”何志辉对中年妇女撒了一个谎。
中年妇女见何志辉这样说,就把我们俩请到她们家。
“何志辉,你可真是厉害,撒谎张嘴就来。”
“我这都是跟马小帅学的,马小帅那撒谎的本事,真就是天下第一,天下无敌,天下无双。”
待在马家堂口的马小帅,忍不住地打了两个喷嚏,然后嘴里面嘟囔一句“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骂老子”、
吉利小区的房子都是六十平左右,两室一厅一卫一厨格局。中年女子带着我们进入到左侧小卧室,一股刺鼻的尿骚味迎面袭来,我和何志辉被这尿骚味熏得差点窒息。
我们看到小卧室有一个高一米五,宽一米五,长两米的狗笼子。笼子里面圈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子,年轻男子蓬头乱发,胡子拉碴,精神状态异常。在男子的脖子上,还拴着一根小拇指粗的铁链子。
我和何志辉没想到张健会的病情会这么严重,何志辉指着张健问中年女子“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