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必须要敲打一下这家伙!
哎,可怜的襄阳啊,朕那个通情达理的女儿却交了个蠢货为伴。”
萧瑀糊里糊涂跟着宫人来到宫中,无辜承受一顿责难之后,黑着脸早早回家了。
回到家中后,萧锐浑然不觉地面临父亲暴风雨般的怒火和棍棒攻击。
“你这蠢货,干了什么丢脸事?让我萧家名声扫地,难道忘了自已的责任吗?马上都要成家立业了,怎能如此荒唐?从我教你的时候就是这样讲的么?”
萧锐惊愕中闪避,一面求助叫喊:“爹,停下来,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对封家的事不是早有了处理的决断吗?娘,救救我,爹在对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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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家?什么封家,这是咱们自家的事儿!”
萧锐几近哭泣,看到二弟萧钺躲在一旁窃笑,忍不住气愤大叫:“二弟,你这家伙,还不快来拉住爸,他这个年纪能跑得过你吗?”
萧瑀怒火中烧:“今天如果不教训你这个忤逆子,我自已会被气死,谁也别想拦我,阻我也打!”
“老爹,要打可以,但你得告诉我缘由啊,难道只因阴雨无聊就要惩罚儿子?你这样也太无理取闹了吧?”看见老爹气喘如牛,萧锐故意拖慢脚步,不时假装被击中。
“还敢狡辩?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什么跟什么啊?伤风败俗?我一直勤恳工作,何时做过那些出格事情?即使有意也不敢这么空虚啊。
“大哥,别跑了,向父亲道个歉就行。”萧钺劝告。
萧锐反驳:“去你的,我自已都不知道做错了啥,道什么歉?二弟,你给我老实讲,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萧钺答道:“哥,这一次你确实是太过分了,你想纳妾可以在外置办别院啊,哪能就这么往家里带?外面不知情的还当是我们老爸。现在娘都生气到庄子那边去了。”
关于那些小妾或别的住宅的事,你在说些啥?
在追赶长子的萧瑀闻言停下,扭头对着萧钺询问:“二郎,你知道的挺多嘛,连这都明白?”
哎?我……
萧钺这才察觉自已不小心说漏嘴了,这可糟糕。
“咳咳,爸,听我说,我只是在路上听见别人谈论的,我真的没……”
“又是你这个蠢货,一块受罚来吧!”
“爸,我真没参与,您别生气,我去看一下娘,明天就回来。”说完,萧钺溜之大吉。
萧锐轻轻问道:“要不,我也去看看妈?”
萧瑀猛地将棍棒抽向身边的柱子,厉声道:“从今日起敢再离家一步,你就不再是我儿子!”
萧锐并非逃跑不掉,而是忧虑父亲的健康。
“那行,先别动手了,先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吧。”
萧瑀环顾一圈在场仆人,冷哼一声:“都退下去,我和你进书房详谈。”说完,父子俩走向书房。
“别管了,爸,方圆数百米内空无一人,你这样暴跳如雷,谁敢不明事理接近?到底出了什么事?”萧锐真心探查了一下后询问道。
萧瑀无奈地拍了拍孩子的脑袋,语气中充满遗憾,”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日常放纵行为我能体谅,有些轻狂也还算可以接受,我了解你是追求率性,内心本质是好的。
但是那件事,你呀你,我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萧锐一脸茫然:“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因为我被魏家的女儿打了,扯坏了官袍就闹这么大事?不至于吧,我已经让人私下处理过这事,让魏公子给了个说法才平息了皇上的怀疑。”
嗯?衣物损坏、魏家闺秀?怎么又多出了这样一件事?你到底闯了多少祸?萧瑀无力地跌坐在地,萧锐试图拉他起来,却发现徒劳无功,最后干脆一屁股挨着父亲,双双坐在地上。
毕竟萧瑀还是心疼儿子的,深叹一口气道:“老大,我知道将公主许给你,让你成为驸马是个委屈你的地方。但你要理解,未来的宋国公爵位还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