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越说越投机,越说越起劲。
但这会郑姐那边客人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看到她们两大一小在那聊天不由的有些好奇。
等曾娴过去的时候她就询问了起来,“你们刚刚聊啥呢?”
“就是保养啊,打毛衣的花样式儿之类的。”
郑姐点了点头,然后不由的感慨。
“也就你们小姑娘有心思折腾这些了,我们这些有家有子的想的都是怎么养家。”
说着她不由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起来昨天发现的那根白头发。
然后想到刚刚曾娴她们在那边聊天的场景,心里头不由感慨。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眨眼她都已经老了。
曾娴闻言当即朝她笑了笑,“说这种,我们郑姐现在依然十八一枝花好吧?
我们俩走出去人家指不定都认为我们俩是同龄人呢。”
听到夸赞的郑姐不自主的就露出了个大大的笑脸,不过嘴依旧矜持道。
“小曾你可就别打趣姐了,姐都一把年纪了。”
曾娴才不会顺着往下说,而是继续着自己的夸夸大业。
“哪有?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不信你问蓉姐她们。”
蓉姐就是那个手表柜台的服务员,曾娴说话间还朝那边歪了歪头询问。
不出所料的得到了一片附和声,只把郑姐都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啊,别贫了,说说你要些什么?”
曾娴当即也收了话题,“要一包桃酥,一瓶酱油,一罐子盐还有一瓶油,再来两包大白兔奶糖。”
说着就把需要的票据递了过去,打酱油的瓶子也递了过去。
这时候售卖的都是一大桶的油,酱油,所以购买的时候就需要自己准备好容器。
也是因为这样才有了后来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这个形容,而不是买酱油。
不过之前曾娴是三四个月有时候大半年的才会来买一次这些调味料,主打就是一个节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