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喂完狗从西郊回去,任克明没和黎昌一起。
他在车前揉揉黎昌的头说:“对不起,是我太敏。感了。”
黎昌不知道他在对不起什么,傻傻说:“我累了,你走吧。”
任克明动作一顿。
昨夜是太放。肆了,确实应该给黎昌一点一个人待着的时间。
他垂眸说:“好,回家早点睡。”
其实黎昌根本就没想这么多,他是真累了。
和这么多条狗玩一天,换谁谁不累啊!
坐上车回家,他简单冲了个澡后就又像上次在剧组酒店一样倒头就睡,加之前一夜的疲惫这时候又凸显出来,浑身就跟被人拿棍子抽了一样。
说来真的奇怪,在西郊蹲了那么久也没见屁。股疼,怎么一回来倒疼开了!
他躺在床上边睡边哼哼,连吴妈叫起来吃饭也没吃。
迷迷糊糊的,感觉四下又突然亮了起来。
有什么东西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又有什么东西探进他胸。口,特冰。
恍惚间,他听见人说:“发烧了,年轻人,还是要懂得节制啊……”
黎昌闭着眼睛想,这话应该说给任克明听才对。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四下已经没有光亮了,应该是入了夜。
黎昌半梦半醒之中,觉得自己被人翻了个身,然后架在了哪里。
他扑腾了一下,却被人按住屁。股,他猛然睁眼。
这一睁眼,发现自己原来是被人架在腿上,裤子褪了一半,两瓣屁。股上发着凉!
他惊恐地回头看,和拿着药膏的任克明对上视线
……哦,是任克明啊。
那没事了。
他于是又把头耷拉下去。
任克明的声音在后面说:“别乱动,给你上药。”
黎昌轻轻应了声:“哦。”
感觉后面塞进根棉签,很轻柔很轻柔地转动着,留下一些膏。体。
那膏体冰冰凉凉,舒服极了,黎昌觉得竟然还有几分享受。
享受着享受着,就又睡着了,然后就在一片昏迷中被任克明给抱回了床上。
他甚至还记得任克明还给自己掖了掖被角呢!
除了小时候在福利院被院长妈妈这样掖过被角外,黎昌再没体会过这种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