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其实相当于西医里面的手术,只是不一样的是针法的技法,还有我特有的内劲,这是别人所无法模仿和抄袭的,行针不同,运劲不一,果效也就完全不同。”
周云听得津津有味,顿时眼里绽放光芒:“若是按照你所言的这一切能够落实的话,那么柳母的心脏没道理好不起来。”
而同样的作用,差别也就是在于叶琅能够用针灸消除癌细胞,这是何等强大的功效,是其他救治手段所无法匹敌的。
对于癌细胞,目前最为先进的技术手段便是众所周知的化疗,还得分早晚期的差别,并且那种以毒攻毒的化疗方式基本都是一种自残的操作,更是一种破败的操作,在一定程度上打碎根骨,重塑器官,所以很多人都在化疗台上下不来床。
柳少如在听闻叶琅的救治方案连周云都觉得可行,不由得很是激动。
“叶琅,你一定要救治好我母亲,我拜托你了!”
叶琅很是郑重地点点头,随即便是做好了一切行针前的准备,与周云对视一眼,深呼吸一口气,便开始极速般地认穴落针。
三寸长,三寸短,一寸存留在胸膛。
叶琅的手速越发迅速,夹带着一道说不错的快,几乎都要晃过眼球一般,让人无法猜想叶琅的扎针是否落准。
周云虽然先前见识过叶琅行针的行云流水和娴熟,但是这一次的快,让她都感到震惊。
“这么快的么?”周云忍不住嘀咕道。
叶琅头也不回地低沉表示道:“因为心脏是脆弱的,那么我几乎都在以内劲在把握一切的力道和速度。”
“你们看着好像我都没做什么,但是我几乎算是打开我扎针的最快操作,一秒五针。”
“并且我要做到针过心脏表皮而不伤及任何,更不能破口流血,任何事物都是唯快不破。”
“所以我扎针快,也就收针快,乃至是最后变得你们基本就跟不上我的行针和落针。”
“不过接下来要闭目养神了,不然到最后我会体力不支的!”
别人不知道叶琅要做到把心分为几等使用,既要回应她们的话,并且还得注意手底下的银针,更是要摸准每一针的间距差别,在一定程度上,无疑算是一种极大的在负荷。
所以叶琅打算要闭目养神,以盲针来下针,这是极大的考验,但是对于以前在监狱里待了三年之久的叶琅而言,闲暇无趣之时,只能练习闭目扎针,盲针也已然得心应手,这算是一种保存体能的主要表现。
随着叶琅的话变得越发深沉,她们便已然窒息着叶琅定然是在负重前行,想来运转这样的针法,对于自身的考验,是极大的。
柳少如站在一旁,悄然握紧着拳头,祈求叶琅能够撑住,并且完整地救治好自己的母亲。
只要母亲能够好起来,要她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