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桥蕤便被捆成了粽子。
望着远去的张辽,桥蕤心中轻嘘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交给三姓家奴吕布!只是……”
想到再次被刘真俘虏,桥蕤脸色精彩纷呈,变了又变。
盱眙城,刘真高居大堂上首,陈宫、阎圃、糜竺等纷纷侍立两侧,静静的望着堂中低头不语的两员魁梧大汉。
此二人正是桥蕤和梁纲,很不幸二人均没有再次逃脱被俘的命运。
二人麾下一万袁军在万余铁骑突袭之下,瞬间崩盘,但被杀者不足千人,投降者却是高达七千余人,至于剩下的则是逃的无影无踪。
桥蕤和梁纲二人此时再次面对刘真,尴尬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刘真打破了堂中的安静,笑道:“两位都是老朋友了,未想到时隔几个月又来到我盱眙做客!看来二位对我盱眙是情有独钟啊!”
话音刚落,就见堂中一阵轻笑声传来,顿时臊的桥蕤和梁纲面红耳赤。
就在此时,就见桥蕤突然双膝跪下,抬头望向刘真,脸露真诚之色。
“刘皇兄!在下不才,愿投效刘皇兄!为刘皇兄效犬马之劳!”
说罢,桥蕤便伏地不起。
而一旁的梁纲见之,表情一怔,随即醒悟过来,连忙有学有样,伏地拜倒。
堂中众人一阵无语,但很快便明白了二人的无奈之举。
桥蕤三次领兵和刘真交手,三次被俘,损兵折将不说,还让袁术破费不少。
虽说桥蕤出身世家大族,但袁术也是有耐性的,此次即使能够回去却也不会再得到袁术的重用了。
若能投靠刘真,就可前往汉中开辟新天地,而且数次败于自己的主公,也不是什么屈辱可言。
刘真和孙邵对视一眼,均已明白二人心中的打算。
刘真轻咳一声,起身扶起二人,淡淡笑道:“二位投效于我,我是甚为开心,不过此事重大,还请两位考虑清楚!不若二位先暂且休息,待想好了再说!”
不待二人回话,刘真便命人带二人下去。
待二人走后,刘真便命留守盱眙的夏侯兰大摆酒宴,既为大胜曹军和袁军庆功,又为张辽、陈宫等接风洗尘。
只是几人酒性均是不高,刘真心知他们是担心吕布的安危,但刘真心中却丝毫不在乎。
吕布此人反复无常,乃奸诈小人,其趁刘真不在盱眙时妄图攻下盱眙,从而吞并刘真势力的事情还在刘真的眼中历历在目。
要不是刘真心中有所图,恐怕早就舍弃盱眙直奔汉中了。
酒过三巡之后,心中有事的张辽几人纷纷大醉。
刘真见之,就要命人带几人下去休息,忽然堂外传来值守大将裴元绍的声音。
“主公!去探查下邳城的探子回来了!”
此言一出,堂中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均不由自主的看向堂外。
就连醉意上涌的张辽几人听后也是酒醒了大半,纷纷起身直视从外走进的探子。
探子走进堂内,单膝跪下,微微低头,大声说道:“禀主公!俺带人前往下邳城的途中,遇到一些曹军的探子,俺们便捉了几个,待问清楚后,才知温侯吕布已经被张飞所杀,且人头被曹操悬挂在旗杆上,警示三军!”
话音刚落,就见张辽情绪激动的上前抓住探子的衣领,双眼赤红,厉声喝道:“你说什么!温侯被张飞所杀?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