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那三名学生伤情如何?”
吴佩君优雅调整坐姿,开口反问。
“这个。。。。。。。”
校长看向身后的教官,教官秒懂马上给医院打去电话核实。过了一会儿低眉顺眼的开口:
“医院那边反馈。。。。都是皮肉伤。”
校长瞬间立起身体。皮肉伤也就是轻伤。可是明明打的那么重。他又看向蓝沧海,也是一个小姑娘能打的有多重,说不准那三个男生有演的成分在。
“既然都是轻伤,那就掏全额医疗费。蓝沧海和谢宗儒给警告处分,再写份检查就行了。”
校长想以此方法解决这件事,但吴佩君怎么甘心。
“校长说笑了,事件的起因是那三个男生恶意揣测我家未成年的孩子,口不留德还造谣生事,听说他们三个都已经满18周岁了,这在法律上都可以付刑事责任了。我们可以掏全额医疗费并以诽谤罪把他们告上法庭,或者他们自作自受还要在全校师生面前做检讨。”
“您觉得这两种方式哪种更好呢?”
吴佩君台南最大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但凡要是较起真来也不是一个学校校长能压住的。
一听学生要被告上法庭,校长立马慌了神。一旦学校出了罪犯,凤南高中的声誉就会全部毁于一旦。
“吴律师言重了!不过就是孩子们小打小闹,不至于到上法庭的程度。这样吧,那三名男同学记警告处分并在全校师生面前做检讨,至于蓝沧海、谢宗儒他们撤除警告但是也得写个检讨交给老师,毕竟以暴制暴是不对的。您觉得呢?”
校长擦擦额头上的汗渍给出了一个和平解决的方法。
“校长说的是那就听您的,学校怎么说我们家长怎么配合。相信在您英明神武的领导下凤南高中一定会蒸蒸日上。”
三言两语就能扭转局面的吴佩君在女儿蓝沧海和丈夫戴建宏钦佩的目光中优雅的与校长握手,最后被校长带着笑脸送出办公室。
蓝沧海抬头看了眼跟在谢文清后面的芝芝,随后被戴建宏揽住肩膀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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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芝齐确认蓝沧海安全后,跟在谢文清的身后也回了家。
“站住!你不预备解释什么吗?”
回到家的谢文清看到大儿子一言不发预备回屋,生气的咬住后槽牙。
“解释什么?”
谢芝齐并不抬眼,只直立立的站着。直挺的脊骨撑起他仅剩的自尊。
“你把别人打成那个样子,难道就没有一点悔过之心。之前还看你学习优秀为人温和,怎么这短短半年来你变得这么桀骜不驯。”
谢文清痛心疾首看着自己的长子,明明之前是那么乖巧。怎么现在变成了一言不合就上手的混混。
“悔过之心?你也配跟我提悔过之心。你因为在外面玩女人和妈妈离婚,你可有悔过之心!!”
谢芝齐低头沉沉笑着,然后眼神如利剑,直指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父亲。
被亲生儿子戳破不堪,谢文清脸部肌肉不自觉轻微抖动。随后他摸着沙发扶手慢慢坐在沙发上,沉闷了半晌又开口
“你是喜欢那个女孩儿的吧。叫蓝沧海是吗?”
谢文清声音疲惫,像是大病初愈般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