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匆忙赶来示意大家停手不要在店内打闹,却被后面的社会青年一把推到后面让他闭嘴。
明显闹事的人有涉黑背景才会如此嚣张跋扈,其他食客一看更加不敢上前支援,这种形势让主犯更是放纵起来。
只见那个恶心的男人口中叼着牙签,笑容猥琐的开口
“妹妹要是愿意陪哥哥一晚,今日的事哥哥就不追究了。你说呢?”
说完就想伸手上前拉人,只是手才伸到一半就被一道快准狠的扇影打到,下一秒手腕传来的剧痛感让男人直接瘫在地上疯狂打滚。
众人这才看到有一道白色纤细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旁边,女孩儿眉目如远山黛影不显露山水,此刻她半倚着墙面把玩手中合拢的折扇闲适随意,若不是地上连滚带爬痛苦哀嚎的男人,没人能相信刚刚这个柔弱的姑娘直接把人揍在地上起不来。
身后看到这一幕的随从青年忌惮的盯着沧沧,想扶起在地上哀嚎的老大也不敢,于是场面就这样僵持下来。
片刻后警察赶来给食客、经理和受伤害女生做笔录,嚣张四人组带着手铐坐在一边,看到嫌犯一直捂着手腕喊疼,不得已又拨打了急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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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沧倒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谢宗儒,是的,谢宗儒就是挡在女生身前的服务生。在等待警察过来时沧沧扭头才看到他,那一瞬间她还以为她见到了谢芝齐,可是感觉不对,再细看才认出是正上大学的谢宗儒。
“谢谢你!”
谢宗儒低声道谢,和谢芝齐如出一辙的桃花眼总是带着一种不被人轻易察觉的冷静,看向人的时候儒雅已经初显。
“应该的,女生才应该帮助女生。”
沧沧笑着回复,眼神看向正在做笔录的女生,身形单薄纤细,性格内向,还有一张清秀的脸庞。怪不得那群社会人会找她揩油,太好欺负了。
刚想到这里,沧沧大脑似乎有一道闪电一闪而过。她总算知道为什么会有违和感了,因为在谢芝齐36岁的那个时空里,她的小师侄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想到此处沧沧忍不住笑起来,眉眼生动的模样恰好落在谢宗儒的眼中,一向沉寂的心突然跳动了一下。
由于沧沧一折扇打了对方的腕骨,所以沧沧跟着警察回到警厅协助做笔录,谢宗儒也紧随其后。
“你跟来干什么?”
沧沧有些不解,谢宗儒的笔录不是在餐厅的时候就做完了吗?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谢宗儒说完这句话就转移了视线看向警车窗外。沧沧浅笑着,心中感叹:不愧是大哥,哪怕他们互相不认识他也向身为陌生人的她展现着心底的善良。
沧沧的笔录做的有点多,她是报警人、是参与者、亦是行凶者。但又是个未成年,所以对她的处理方式警察有些头疼。
说她见义勇为吧,可是她动了手,嫌犯至今还在医院哭天喊地。说她是行凶者吧也不对,她毕竟不是事件的元凶和帮凶。医院传回信息说是手腕轻微骨折,警察们才松口气。
最后只能按照防卫过当来进行处罚,口头严厉教育后就让沧沧签字离开了。
从警厅出来已经晚上九点多,师父不止一次打来电话询问,沧沧只说自己马上回去不敢提及在警厅,这会让所有人跟着担心。
谢宗儒看看手腕上的手表,这个时间他要回学校了。随后蹙眉看向沧沧,绅士总要送女孩子回家的吧。
“我送你回宾馆吧。”
谢宗儒开口道。
“不必,你是要回学校了吗?我送你。”
沧沧不等谢宗儒回应抬脚就往台北大学的方向走去。
“你一个女孩子太危险了,应该是我先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