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舟听到了令他满意的回应,如愿的松开她,却在临走时拿走了她发间的一根簪子。
沈弦乐默默无言,簪子她有的是,恨不得每天都换新样式,拿走一支而已,她还有千百支,都不重要。
总算看到他从窗户悄咪咪的走了,沈弦乐心里松了口气,她起身去给陆宴辞开门,“衣服太繁琐了,你帮我换…”
回到家,她不敢对任何人说自己见过季澜舟,老老实实的看账册,睡觉。
第二天,沈弦乐压根就没想过去找他,季澜舟自己在客栈里等了一天,也没见到沈弦乐的身影。
他颓然的坐在床脚边,红着眼眶,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摩擦着那只莹润的玉簪,口中一句句呢喃着骗子这两个字。
晚间,沈弦乐正在家吃饭,忽听门房来报,说有位客栈小二来找沈弦乐,有急事。
沈弦乐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书钰将人叫到正堂来后,小二苦哈哈的对沈弦乐道,“沈主娘,您去我们客栈看一眼吧,有位姓季的客官高热不退,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我们掌柜没办法,让小的来找您。”
“您们肯定是朋友吧,求您去救救他吧,可别让他在我们店里出事啊!”
“高热不退,你们不叫大夫,叫我有什么用…”沈弦乐心虚的瞄了一眼书钰,假装淡定的回道。
“可那位客官不让叫大夫,就一直喊着要见您…”小二为难的说道。
书钰皱了皱眉,“姓季?可是季澜舟?”
“对对对,就叫季澜舟。”小二连连点头。
书钰幽幽的看向沈弦乐,“乐乐怎么与他这般熟悉?让他生病了都对你念念不忘?”
沈弦乐干笑了一声,“谁知道了…”
宋时砚凉凉的道,“某人在上元节撩了人家一整天,估计是没想到死仇也能变成自己人,所以人家是赖上你了吧?”
沈弦乐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你说出来干嘛?
“上元节?”书钰神色有一瞬的恍惚,怪不得,季澜舟要报仇不来找他,偏偏去府衙盯着沈弦乐,“你对他…做了什么?”
沈弦乐放下筷子叹了口气,“就是小小的戏弄了他一下,谁知道他这么单纯,这么好骗…”
想起来就无语,仇人最后竟成了自己人,早让她知道,她不就不逗他了,一定老老实实带他去找书钰。
书钰抿唇,已经猜到她这个戏弄不是简单的欺骗,要不然不会让季澜舟如此念着她。
想到那是他师弟,是奔他来的,烂桃花都是因他而起,那便由他去掐断了吧!
“我去看看吧。”书钰沉默了半晌,说道。
陆宴辞扫了一眼沈弦乐,“你好歹也问问乐儿的意见。”
沈弦乐真的会谢,“不用问我,我啥意见也没有…”撩他只是一时兴起,坚决没有别的意思,她已经打算水泥封心,这两年只谈事业不谈感情,就绝对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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