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天一早,打开门时,苏迎岁的轮椅和一根金银制作的拐棍来了个亲密接触。
“哎呀!”杨溪连忙把两个人都稳住。
门外是个老头,穿的衣服很板正,黑色,上面的丝线好像是金的。
“请问你是?”大清早站在别人家门口,总不能是为了专门来吓他们一跳吧?
“哦,老朽王勤乃是苏家的管家。”
老头朝二人拱了拱手,慈眉善目的,看起来很好相处。
“苏家?”
杨溪恍惚间想起自己的夫君,好像就姓苏,是这个苏?
“这位小姐,难道是我家庶二公子的夫人?老朽未曾在族谱上见过啊?”
老头将话头对准了杨溪。
杨溪一脸尬笑。
她怎么知道她为什么没上族谱?
大概是因为那时候苏迎岁已经被苏家赶出来了吧?
“你们有什么事?我们不是早就断了吗?”
当时赵唤娣落井下石的时候,这些人可都跟没看见似的。
毕竟苏家的旁枝多的像星星一样,多一个少一个,根本不打紧。
反正庶出内斗,旁枝就永远是旁枝。
王勤根本没被他的情绪影响,只是伸着脖子朝屋里张望。
动作很是斯文,不让人觉得冒犯:“这是苏家的老房子了,许久未见,还觉得有些许亲切感,二公子不请老朽进去坐坐?”
“我们有事情要出门,不好意思了,有事请明天再说。”
他们都走到门口了,要是再请人进去坐坐,一来二去,今天这事就来不及了。
王勤笑得很倨傲,是主枝对待旁枝的那种居高临下。
“我家公子找二公子有事。”他似有似无的挡住了几人的去路,看似端方有礼,实则无礼不屑至极。
杨溪的耐心告罄。
她推着苏迎岁,牵着苏顺年绕过王勤。
“不好意思啊,这个家得听我的,他无权和别的男人私下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