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救出来先不说。
反正到最后他自身都难保,更别说要救别人了。
“需要我付出什么?”
苏迎岁抬了抬眼皮,似乎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只需要把之前那个账认到你自己身上就行。”
“那账本漏洞百出,一看就知道全是猫腻,认到我头上就成了我贩卖私盐偷漏国税了。”
“那又如何?你想救她的话,就照我说的做。否则,行刺之事,可大可小,就看陛下和朝臣愿不愿意放过罢了。”
行刺之事,当然是必死无疑。
但不妨碍苏正给这个侄子画饼。
人在最绝望的时候,通常都会相信自己所想见到的东西。
“不用,请回吧。”苏迎岁冷着脸,下了逐客令。
“那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苏正也不着急。
他可以双管齐下,在朝堂上让他的党羽向皇上施压,尽快处置女刺客,在苏迎岁面前,又可以当个好人,以帮助者的身份,高高在上的提出施舍。
一点一点,逼迫他的底线。
第二日,苏迎岁开始有些焦虑。
杨溪从来不会这样一下子消失,既没有打声招呼,也没有传来一点消息。
第三日。
第四日。
苏迎岁得到的消息依然是:杨溪被软禁在皇宫里。
他明明知道苏家的眼线正在盯着他,还是忍不住去了一趟皇宫。
“果然不该来京城。”
慕容渊听到苏迎岁求见时,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见。”
他身为一个皇帝,前段时间三番五次往苏迎岁家里跑,也没见他出来拜见。
如今,想要求见他,哪有那么简单。
苏迎岁的情绪被这种态度带动着七上八下。
明明理智告诉他,这只不过是杨溪和皇帝元首演的一场戏,目的是为了引诱苏家狗急跳墙。
但情感却让他分外焦虑。
更别说苏顺年每天都在问:娘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