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一个人下来了,大姐呢?徐县长呢?”楚解语疑惑地问道。
“哦,我把徐县长扶到休息室睡下了,大姐在和经理盘今天的账,让咱们先回去。走吧。”
楚解语看着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肴,感慨道:“唉,又让大姐破费了。”
“是啊,加上酒差不多要两千块钱。等以后老公上去了,要多给大姐的饭店拉点客户。”
“嗯。”听到杨柱军感恩的话语,楚解语开心地笑了。
今年好事连连,先是老公成了县长秘书,现在自已又解决了编制问题。只要老公踏踏实实努力工作,熬一个副科不是问题,到时候不管去哪个局委办,都能拿一个实权副职,可谓是前途一片光明。
夫妻俩携手走出饭店,楚解语回头看了一眼:“柱军,徐县长没事吧。”
“没事,我明天早上过来接他。”
三楼办公室。
楚怜花喝了一杯冰水,还是觉得浑身燥热难受,用手摸了一下额头,这也不是感冒发烧啊。
也不知道里间屋徐县长怎么样了?
楚怜花拿起电话想要叫个服务员上来照顾徐县长,想了一下,又把电话放下了。
领导喝醉了,肯定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已的醉态,万一服务员出去乱说,传到徐县长耳朵里,那可就把领导给得罪了。
楚怜花推开里屋的门一看,差点笑出来。
被子蹬掉在地,徐建飞抱着枕头侧趴在床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三四颗,偶尔还吧唧一下嘴。呵呵,整个人像是一个睡觉不老实的小孩子。
楚怜花把被子捡起来盖在徐建飞身上,轻声问道:“徐县长,您要喝水吗?”
“嗯。”
楚怜花递上提前泡好的浓茶,徐建飞眼都没睁开,咕咚咕咚喝光了茶水。
徐建飞小声嘟囔了一句,楚怜花没有听清:“徐县长,您有什么吩咐?”
“谢谢你,小梅。”
这次听清了,小梅应该是徐夫人的名字。
看着意识错乱、脸如红布的徐县长,楚怜花担忧又好笑,觉得今天劝酒有点过头了,不该让徐县长喝这么多酒。
伸手摸了一下徐建飞的额头,怎么感觉有点发烧呢?刚想缩回来,被徐建飞一把握住了楚怜花的柔夷。
“小梅,你是不知道,唉,在翰林县压力太难了,杨元成那个老匹夫变着法的挤兑我……”徐建飞嘟囔着说了起来。
“徐县长,我是楚怜花,不是您夫人。”楚怜花又羞又急,使劲抽手,却被握得更紧了。
皮肤接触的感觉,像是一股电流,直击楚怜花的小腹,然后迅速向全身弥漫开来。
莫名的舒服,以及更加的燥热。
自已上次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两年前,还是三年前?楚怜花觉得一阵恍惚。
这时,徐建飞的另一只手臂圈了过来,将楚怜花搂进了怀里。
“不行,徐县长,我不是您夫人,徐县长,徐县长,您醒醒啊。”楚怜花剧烈地挣扎着。
回答她的是炙热的嘴唇。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