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的头骨咔咔的响着,它的口中吐出了鲜血。
红色——是人类的颜色。
“好了,该结束了。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格雷果准备个自己的老对手一个痛快。在场观众无不屏息凝神,杰和格雷果一向是所有比赛的焦点,这一次,他们终于要分出胜负了!
而直到此刻,杰仍不明白,为什么格雷果从看见自己的第一眼起就充满了敌意。
就在这危在旦夕之际,一声女人的尖叫响彻了长空。
“啊——————————————————”
是麦泽金!!
格雷果闻声马上向包厢处望去,可是只见麦泽金安全无事。
但在包厢里的希贝尔可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心里不是滋味——阿曼娅迪欧,他,他摸了一把麦泽金的屁股。这个男人,怎、怎么这么轻薄啊。难道……他……他喜欢暴露的老女人?我……我……
希贝尔低头看了看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法袍。
“你干什么!”麦泽金此时怒道。
“啊。我手滑了一下。”阿曼娅迪欧嬉皮笑脸,他打了两下自己的手,“都怪城主你天天穿的那么暴露。该死该死。”
不过在一旁的法塔莉提却依然明白,阿曼娅迪欧干了什么。
就在格雷果分心的一刹那,杰脱困了。
比格诺斯将杰拽了出来,两人很快的与格雷果拉开了距离。
“比格,谢谢你。”杰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它把剑插在地上,喘着粗气说到,“他……他的『岩石铠甲』不完整了,你保护好自己。我……我去……击溃他。”
想到格雷果很快便会追击上来,杰使劲将比格诺斯推开,又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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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它耳朵嗡嗡作响,眼睛因为充血而有些模糊,脑袋更是眩晕非常。
它应该明白,这样去向格雷果进攻,只怕是九死一生。
可一生也是生,它不能放弃,好不容易得到了地之国大主教的帮助,它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身世,怎么能就这样死去。
不能再犹豫了,趁着格雷果还在观察麦泽金的情况,杰打算进行抢攻。
这时,比格诺斯一把拉住了杰。
杰扭过头来,望着比格诺斯,急切地问道:“怎么了?!”
比格诺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拉住杰,他张开口,却无话可说。
杰看了他并无要事,哎呀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在斥责他的不懂事。之后,便使劲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进攻。
可比格诺斯看着杰转身的背影,就这么这短短的一瞬,想起了很多。
——翡翠深林,他无法与格雷里克一同战斗,他不在。
——集会时,他无法帮助家人一起洗刷自己的冤屈,他不想。
——林望镇,他无法救下自己的家乡、无法保护自己的爱人,他不行。
——奴隶区,他无法向克洛宁解释清一切的起因,他不会。
——而就在刚刚,那个看望了他、支持了他却也仇恨着他的克洛宁死在了他的眼前,他毫无办法。
——现在,杰……也要……在我面前……
——他不能!
“杰!”比格诺斯再次喊住了杰,他坚定地说道:“我也来!如果可以,我不会再袖手旁观了!”
杰迈出的脚步停了下来,它转身看着比格诺斯,楞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两声。
是啊,若一个人无法战胜对手,那两个人呢?
患难之刻才有患难之情,困难之中方显朋友之益。(Afriendinneedisafriendindeed。Itisgoodtohaveafriendintrouble。)
“比格,你若想帮忙,就去附近找一把最重最难挥动的武器。要快!”杰立即指挥了起来,习惯了单打独斗的它听到比格诺斯那样说,心中不觉涌现出一阵暖意,可它明白,现在没有时间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