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刘二狗的大线上加以改造吧!”子平拿着大线朝着桌子上的烛火走去。
“你干嘛!这是我做了好久才做好的猎线!”刘二根赶忙阻止。
“回头还给你一副更好的线组哈!”
“不行!绝对不行,为什么用火烧!我不明白,你直接用不就行了嘛!”刘二根着急的恨不得一把把方子平掐死。
“你不想让我赢了?别忘了!还有菲一作为赌注!我要是输了,菲一怎么办!”方子平的话迅速让其冷静下来。
看着自已心爱的宝贝要经历方子平的毒手,刘二根只能气愤的去房间睡觉了。
子平把大线的三编取其一编,用极其精妙的蜡烛温度去灼烤让其变软,再缓缓的拉动,使得粗线变细变长!
找来有一根前细后粗的紧实竹竿,用火将其烧黑,再打磨。
不平的地方也用石头磨平,使其整体光滑。
用单眼看去,前端微微产生一点弧度,双手折了折,还是有着一丝腰力的!
“还不错!弹性很好!这应该是最原始的‘墨竹’了吧!”子平感叹了一下时光。
自已小时候见到过让自已最心动的一根鱼竿则是墨竹。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知道墨竹这个杆子的!”
搞定了杆子,还有漂子钩子,铅坠是从刘二根大线上卸下来的,没想到这里还真有铅这个东西。
一切就绪,子平也趁着剩余不多的夜晚时间趴在桌子上深深睡去。
……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总是能给疲惫的人一丝安慰。
公鸡也似乎经过一夜的歇息变得精力充沛,嗓子吼着高歌。
紫花大槐树被微风吹的下着‘紫雨’,紫雨洒在悠闲的村民头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
可以看出他们的路线是槐树的正北方向,每个人都陆续的向那走着。
填鸭河!
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小河!
河边长满了剌剌秧和带刺的绿植,在绿植中隐藏了无数的蚊虫来叮咬路过的动物。
河水的两端呈东西方向看不见尽头,湖面不算很宽大,目测9米的杆子加上线组正好能把钩饵打到中间。
河水的水质泛着暗黑,可见河里的深度可不一般。
微风撩起河水的头发使其形成微微银色的涟漪,在黑色水质下显得有些阴森,不过河中的鱼儿可不这样觉得,时不时的在水表轻轻点缀,像是一个个绘画的精灵,在银色涟漪中增添圆波。
村民陆续来到填鸭河边,每个人都离着数十米开外,看着这触不可及的河面,就像恐高的人在绝对的安全下站在百米高楼眺望地表一样。
感叹!
突然!人群一阵躁动传来。
“快看!那是耿聪尊!耿聪尊来了!”
只见耿聪手里拿着白色鹅毛秆,摇着头晃着胯,走着得瑟的步伐,从人群分开的口子中进来。
那腰子上的腰章格外显眼。
在他的身后,还有几个跟班,扛着一个长长的用薄布包起来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