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衣白了他一眼,直言道:“现在可以说说了吗?”
吕凤箫问道:“说什么?”
温南衣无语道:“解释呀!”
吕凤箫放下手中酒壶,“我说了你就信?”
温南衣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倒是有些话憋了许久了,也该说了!
吕凤箫笑意醉人,拿起另一壶尚未开封的桂花酿,拧开轴子后闻了闻,“喜欢桂花吗?”
温南衣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桂花林,不解的点了点头。
吕凤箫又问:“喜欢喝酒吗?”
“一般。”温南衣如实回答。
吕凤箫晃了晃酒壶,恍然出神,“连说话都像。”
温南衣被他的言行举止搞懵了,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个处处透着神秘的男人。
吕凤箫回神后,张开双腿,另一只手拍了了拍腾出来的一小块位置,微笑道:“坐。”
温南衣惊讶道:“现在?”
吕凤箫点头道:“坐下说说话。”
温南衣看了看那一小块腾出来的地方,想入非非。
说话要这么说?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难不成他要……
一瞬间,她脸色微红,轻声道:“晚上行吗?”
吕凤箫前些年可是花丛好手,哪能不知道女人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一脸笑意道:“喝了两口酒,话多,晚上酒气消了,可能就不想了,你要是不坐就算了。”
罢了罢了!欠债还钱,我温南衣有什么好怕的?
温南衣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偷偷的看了看埋头的姜海棠,又看了看敞开的大门,面红耳赤道:“不关门吗?”
吕凤箫只觉有趣,轻轻的笑了一声,袖手一挥,成全了她。
五年来不曾合上的木门,头一次合上了。
关门的声音,在温南衣的内心激起了万丈涟漪。
晚上不来,现在心慌,你倒是潇洒了!
我……
温南衣暗暗叹息,被吕凤箫几句撩拨,竟是忘了此时来院子的原因,提起勇气,一屁股坐下。
她背对着吕凤箫吐气如兰,耳根子更是红透了。
吕凤箫笑道:“坐着我腿上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