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鲤没有恶言相向,但是脸上冷地跟寒霜一样的表情让司徒浩闹了了一个难堪。
不过司徒浩表现得却毫不在意,佝偻着身子,就如同行将就木一般由秘书搀扶着离开了。
明明什么话也没有说,却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负罪感,毕竟怎么说也是长辈,之前提议案的时候,对方还帮过自己。
这种别扭的情绪让萧红鲤浑身不自在,但是她牢牢记住我的话,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尽量少说话,一切都以我为主。
季昌民和邓参议员也来打招呼,萧红鲤同样没有搭理,戴着墨镜也让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咳咳,红鲤有些悲伤过度,毕竟是一个长辈。希望大家理解。”我不得不解释道。
“理解,理解,对长辈的逝世感到悲伤,人之常情。”
“没关系,没关系!希望节哀!”
季昌民和邓参议员做出了一个会意地表情,纷纷说没有关系。
他们现在恐怕在猜测费茂良和萧红鲤的关系,说不定在心里面,还会认为萧红鲤是费茂良的私生女。
等两个人走到边上后,萧红鲤用微不可察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老公,我可不是悲伤过度,我恨不得所有姓费的都去死!”
“严格来说,锦艳也姓费,如果你把她算在里面,那我就要考虑让你从家里面滚出去,你跟锦艳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冷冷地说道。
在我心里面温柔贤惠的萧锦艳比萧红鲤位置高得多,后者对感情的不坚定是主要原因,一个无法让人信任的女人,注定无法得到真爱。
萧红鲤打了个寒颤,讪讪地说道:“锦莲可是我姐姐,她怎么能跟姓费的扯上关系呢?老公,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
“希望你说到做到,我现在太忙了,不会有时间再跟你开玩笑了。”我皱着眉头,缓缓地说道。
这时候,李大忠拿来了三根檀香送到我面前,沉声说道:
“陈先生,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办法请你去京城,费老的意思就请你就代表筱小姐上个香吧,送二爷一程!
您最好做的悲伤一些,对以后在香山的工作会有些帮助。”
李大忠的行为是将我架在火上烤,我如果真的按照他这么来一下,估计就跟费家捆绑在一起了,以后如果费家倒台难免会受到清算。
斗争的残酷性往往是不以真相开始,哪怕你不是费家的人,只要有嫌疑就够了,“莫须有”这个罪名不管在哪朝哪代都有。
“哎!马三先生跟我一见如故,如今天不假年,竟让他就这么走了!”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充满悲伤地说道。
“马。。。。。。马三?哦,是马先生。”李大忠的脑子没有转过来,但是随即想到了费茂良最喜欢的化名,一时间多少有些无奈。
我直接扑到了水晶棺上,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嚎啕大哭道:“老马啊!老马啊!”
撕心裂肺的哭声让听者流泪,闻者伤心,就好像躺在水晶棺里面的费茂良真的跟我有很深的感情,所以才能这么悲戚。
李大忠的嘴角抽搐,朝着两边的保镖示意,然后我被他们搀扶着站了起来。
“老公,你怎么样了,没事吧?”萧红鲤紧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