荪歌毫不吝啬的嘉奖了太史令,要想牛干活,就得先给牛吃草。
最重要的是,这个太史令听劝。
邓绥:……
听闻此事的邓绥,连忙召见了太史令。
太史令说的神乎其神,煞有其事。
旁听的荪歌暗暗称赞,的确有做神棍的天赋。
不过,这也只是灾难的开始。
等待着大汉臣民的十余年天灾,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你可还观到何星象了?”
邓绥听着一堆玄奥晦涩的话,脑子发懵。
她的确涉猎甚广,但真的没研究过天象命理之说。
什么什么星,什么入侵什么星,什么偏移,什么对应什么……
她听的脑子都大了。
大可不比说的如此绕口难懂。
侃侃而谈的太史令一顿,眉头一皱,想起了之前与陛下讨论的话题。
不管了,信陛下,就是对的。
尤其是他发现陛下在玄学,天象上有非凡的天赋。
与陛下交谈,他总能醍醐灌顶,最后剥丝抽茧,得出天象异常的结论。
“逢盛夏,暴雨至,多日不绝,恐有洪涝之灾。”
太史令也不知这到底算不算是他掐指一算得出来的。
但陛下说了洪涝之灾,实则是有迹可循的,并非不可预测。
洪水大都是暴雨洪水,多发生在夏、秋季节,南方一些地区春季也可能发生。
暴雨?
邓绥一听这话,更坐不住了。
她掌权才多久,先是鲜卑入侵,后又垣山山崩,如今太史令又预测出会发生水灾?
她罪不至此吧?
本来她还对天象一说将信将疑,如今却是忌惮不已了。
“可能预测受灾情况?”
邓绥的手紧紧攥着,面目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