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照片上的虞佩芬,突然露出狞笑,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把档案扔在桌子上。
对面的蒋焕根同样一惊,连忙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暗自吸了一口气,看着恢复如初的照片说:“肯定就是她了,居然敢吓唬我,就是叔叔能忍,婶也忍不了,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蒋焕根听到我这么说,露出恐惧的神情,随后觉得不妥,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挥了挥手说:“典狱长用不着不好意思,害怕是人的本能,与其他的没有关系,不要说是你,我刚才不也被吓到了。”
蒋焕根舔了舔嘴唇说:“既然目标已经找到了,四哥打算怎么办?”
我敲了敲桌面说:“当然是凉拌,你今天晚上把那些女囚,全都集中起来,最好是放在男仓里,毕竟男人火力旺,阳气更强一些。
剩下的事情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我去会会这个脏东西,让她知道挑衅我,必须得付出代价。”
蒋焕根虽然觉得有些为难,不过还是点头答应,现在没困难要上,克服困难也要上。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独自走在寂静的女仓,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圆月,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我突然停住脚步,闭上眼睛听了一下,听到一阵挨打发出来的惨叫声。
我转身向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很快就看到几个女囚躺在地上,一个凶神恶煞的女管教,正在教训她们。
我拍了拍手说:“都已经什么时代了,还使用这种野蛮的方式,怪不得你被淘汰,真是一点都不冤。”
虞佩芬扭头看着我,整张脸都是青色的,眼角还渗着红血,给人的感觉特别凄惨。
我挠挠头说:“现在的脏东西这么不专业吗,你是上吊的,应该把舌头吐出来,现在这样是服毒的,画错妆了。”
虞佩芬手在脸上一抹,变成另外一副模样,脸惨白的可怕,舌头吐的长长的,眼神极其阴狠。
我拍了拍手说:“这样才对嘛,以后记着点,一定要干一行爱一行,有点敬业精神。”
虞佩芬愤怒的吼道:“你这个该死的小子,是来消遣我的吗?”
我嬉皮笑脸的说:“我是看气氛太压抑,所以和你开个玩笑,大家调节一下,怎么还急了呢。
既然你这么着急,咱们就说正事,人有人路,鬼有鬼途,你现在的做法,实在是有所不妥,不如我找个和尚把你超度了吧。”
虞佩芬恼怒的说:“我在这里干了二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想要卸磨杀驴,绝对不可能。”
我晃了晃头说:“就凭你刚才的手段,没把你的皮扒了,让你变成女囚的一员,已经是法外施恩了。
甭管你之前是怎么样,如今社会的进步,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你那一套已经行不通了,而你又不知道变通,最终只能被淘汰。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根本就怪不得别人,你不要执迷不悟,咱们好聚好散,我给你一笔钱,在为你搭座桥,送你下地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