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裂口里吹来一阵腥臭的风。
被吹个正着的闻青毓脸都青了,想到一个可能性,被严打逼供都不变色的阴鸷少年惨叫:“不!”
啪
屋内的烛火灭了。
……
青瓦屋檐上。
刘招财若有所感的朝来时方向望去。
和他搭档的班鹿给他一个手势问:咋啦?
刘招财摇头,指指耳朵摇头:大概听错了。
班鹿翻个白眼,又跳过一个楼角,来到一间房的上方蹲下。
油光水亮的麻花辫子自动散开,细黑的发丝在黑夜里非常不起眼,灵活的飘荡着延伸进一片青瓦下,再轻飘飘的将瓦片抬起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班鹿低头去看。
书桌上一盏烛火点亮室内一小片区域,也照亮正在书写什么的瘦小孩子半张脸。
班鹿向刘招财笔画手语:有其他人吗?
刘招财侧耳倾听,摇头。
班鹿懒得比划了,飞舞的发丝在空气中形成字体:我看这小孩最怪,要不先把她抓起来。
刘招财一向没主见,刚准备点头,耳朵里猛地一阵鬼哭狼嚎刺得他一张脸瞬间白了,连视线也一阵发花。
视野里的班鹿发出低声惨叫,头发疯长飞舞,把她半张脸裹了进去。
……
烛火照亮书桌。
瘦小的孩子握笔一笔一划,认真写着日记。
双面娃娃在空中一会嬉笑,一会怒吼着骗子,骗子
长头发的无脸女人摇摇晃晃,头发越长越长,哭着要自杀
大耳朵的老鼠它在听什么?有没有听见屋子外面那些声音?
扛着大石头的苦力好辛苦,快压断了他的腰
笔的墨有些淡了,小孩停下笔去沾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