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起开!”
宝珠推开那只摸到她腰间的手。
“就让我这么放着呗,”旁边的男人手又搭上来,“我什么都不做。”
可刚闭眼没多久,宝珠整个人被拽到旁边男人怀里了。
“你干嘛!”
“冷,就让我这么抱着呗,我什么都不做。”
可他话刚说完就把头埋在她颈窝里,闻着她头发的香气,还不住的往里蹭。
两人的身体越凑越近,身后这狗男人那呼吸是越发急促,胸口还不断传来撸猫声。
宝珠是害怕极了,她就是再懵懂都知道,这危险系数已经突破阈值了!
“尼玛!”她收回刚才说陈了一正直的话,猛的坐起来,用整床棉被把他卷了起来!
“哎,干嘛?”陈了一诧异问。
“不是说冷么!卷好别乱动。”
然后,她自己拿着另一床被子,跑到房间一边的沙发上,把自己卷成春卷睡去了。
这晚,宝珠睡得还可以。
但陈了一,他听着雨声到天亮。
……
夜幕退去,晨光慢慢洒进房间。
宝珠醒来,一看手机,7点。
再一看房间,陈了一不在,外面大厅也不见人。
该是走了吧。
宝珠连忙洗嗽完毕,匆忙离去。她得在父亲到家之前回去,不然被父亲发现她夜不归宿那就麻烦了。
一切如往常一样,她做饭、煲汤、煮药,去医院。
父亲也不用送外卖,就正常的上班。
上午陈了一来电,原来那家伙吩咐了助理去送早餐,然后助理上门发现没人了就向他报告去。
下午,宝珠得空了,跑了一躺公安局。
找到阮夏楠,要到庄羿的电话,能在电话里说清楚的,宝珠也懒得见面。
然而,庄羿收到消息,立刻赶过来。
天上又是淅淅沥沥的小雨。
真讨厌,出门没带伞宝珠,坐在接待大厅窗边看着外面,心想这天上的雨就跟昨晚那男人一样讨厌。
突然,走廊那边传出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声。
宝珠好奇探头去看,在走廊第一间办公室里,一对大约四五十岁的夫妻在嚎啕大哭。
她心想不会是什么上访啊维权啊什么的吧,或者是什么钉子户,专门跑公安局哭闹。
然而,当她看到接待这夫妻俩的是阮夏楠,她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阮夏楠安慰着这夫妻俩,给他俩打着伞出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