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降义正言辞地道:“就是成为我们这样的朋友啊!像我和你这样的!”
江辰啧了声,他说:“岁岁啊,我觉得你还是当我嫂子比较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沈岁降生气了:“你能不能严肃点!”
江辰:“好好好,我严肃,那我问你啊,你为什么想和我哥成为朋友啊?”
沈岁降含糊道:“因为现在我们是室友了嘛,就想搞好关系。”
宿舍里另外的两个人,白灼和韩见山,那是一对竹马,很熟络也很亲密,他们总有一种谁也插不进去的状态。
他偶尔也会羡慕。
不过说起来,他和薄从也算是竹马吧?
为什么他们这么不熟呢?
江辰的声音震耳欲聋:“什么室友!什么室友啊!你和我哥同居了吗?你们俩住在一起了?你们该不会睡了吧?天啊,我错过了什么?”
沈岁降红着脸,恼道:“刚好被学校分到了同一个宿舍而已!”
哪有同居?哪有睡了?简直胡说八道!
沈岁降的辩白无济于事,江辰依旧很兴奋:“我有种强烈的直觉,岁岁,你要变成我嫂子啦!”
沈岁降:“你脑子有病!我不和你说了!”
真是莫名其妙。
他只不过是想薄从做朋友而已。
江辰又发来一大堆消息,但沈岁降看都不看,直接扔了手机,跑到健身房里锻炼身体了。
火大。
得发泄一下。
沈岁降去了跑步机上面,一直跑到哼哼哧哧才停。
洗完澡再出来的时候,困意又再次上涌,沈岁降没忍住,就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晚上,白灼打来的电话把沈岁降给叫醒了。
沈岁降拿过手机,晕乎着按了接听:“喂。”
白灼小心地问:“岁降啊,你不回宿舍了吗?”
沈岁降有点睁不开眼睛:“嗯?”
白灼:“是不是薄从跟你表白这件事让你尴尬了?”
沈岁降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敲了敲脑袋,不确定地问:“表什么白?谁跟我表白?”
白灼:“午休那会儿,宿舍里,难道不是薄从跟你表白,然后你严词拒绝,反复强调自己不是同性恋……”
沈岁降打断道:“停停停,没有的事,薄从他……他干嘛和我表白?他不可能和我表白的啊。”
白灼言之凿凿:“为什么不可能?中午军训完,薄从为了你都和霍延打起来了。”
沈岁降懵了:“啊?”